“嗯”沈昊林想了想,“准确说来,是在薛家娘娘出事之前不知道,出事之后还是清楚的。”
“他们”薛瑞天被沈昊林的话给噎住了,“那么早就知道了?那那沈伯父、沈伯母知道吗?”
“先帝布局的时候知道的。”沈昊林看看薛瑞天变得煞白的脸,“也不是薛伯父、薛伯母说的,而是先帝透露的,父亲母亲一开始不太相信,觉得先帝在开玩笑,先帝干脆找了薛伯父、薛伯母来三方对质,他们这才相信这么荒唐的事情竟然是真的。”
“确实是荒唐的。”薛瑞天看着沈昊林、沈茶,“伯父伯母跟你们说的?”
“当然不是,他们留下了一些东西,被我们找到了。”沈昊林看看沈茶,隐去了她梦里梦到父母的那段更离奇的故事,“不过,这些东西可不能给你看。”
“我明白,如果没有这封信和地牢里的人,恐怕也不会告诉我这个实情吧?”看到沈昊林微微点头,薛瑞天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我这是个什么命,本来觉得母亲含冤而死,想要为母亲翻案,可查来查去,却发现这案子一点都不冤,甚至还轻了。”他趴在桌子上,重重的叹了口气,“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按道理来说呢,你应该从探查真相转为戴罪立功了,但是吧”宁王殿下趁着金苗苗没看住他,从晏伯那边拿了一个冻梨,快速的啃了一口,“这样对你来说,其实并不是很公平,对不对?所以啊,我们也不要说什么翻案,也不用说什么戴罪立功,就当你跟这个毫无关系,独立的去把真相翻出来,到底最后会有一个什么结果,你也就不在意了,对不对?”
“您说的对,我尽量的努力这样做。”薛瑞天看看一直都没说话的沈茶,“想什么呢?有没有什么建议给到我?或者我应该怎么去诈那群人?”
“嗯”沈茶朝着他一呲牙,“其实我想到一个法子,不知道你肯不肯答应。”
“说吧,现在也没什么可以真正能打击到我的了,你大胆的说吧!”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说了。”沈茶想了想,“我的想法是这样,咱们可以这样、这样、这样做。”她巴拉巴拉的说了一遍,说完之后,朝着薛瑞天一挑眉,“如何?”
薛瑞天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话来。
“小茶啊,之前人家都说,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这话呢,我之前还不相信,现在我相信了。”薛瑞天伸出一根手指,“你这是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啊!”
“怎么样?这个主意不好吗?”
“好,非常的好,照这个法子做的话,都不用我们诈,他们就自己都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