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伯?”秦正想了想,“那个不知所谓的二愣子?”
“就是他!”晏伯点点头,看着听得津津有味的几个人说道,“安定伯从小到大就是个混子,除了继承的祖上的爵位,什么正经事儿都没做过,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他这个人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混不吝,外加护犊子。只要是自己家里人惹了事,要他出面的,他准把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换句话说,只需他家的人出去耀武扬威、欺负别人,不允许被欺负的人讨公道。”
“可能在西大街摆摊的,也不是一般人,对吧?他就不怕祸及家人?”
沉茶也听过安定伯的传闻,确实像她师父说的那样,是个不知所谓的人,不懂对与错,不通律法,出了什么事儿,最擅长的就是一哭二闹三撒泼,再逼迫得紧一点,他还干得出跑到皇宫门口以死相逼的事儿来。所以,他做出什么事儿,她都一点不奇怪。
“害,安定伯那个人你们还不清楚吗?让他下不来台,他也可以让所有的人都没脸,明白吧?”
“懂了。”沉茶点点头,“所以,安定伯的大公子没有受到惩罚,只是关闭了西大街的庙会?”
“嗯!”晏伯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安定伯一点安稳日子都不会让先皇过的。”他一摊手,“为了大家的清净,也只能这样做了。”
“原来是这样。“沉茶点点头,目光又重新落会在画片上面,“不过,荆王兄弟出现的这个时候,西大街的庙会还是在的,对吧?”
“没错。”宁王殿下点点头,“我身体不好,所以就不常出来,好不容易赶上了热闹,自然会去看一看的。画片上的这个场景,就是我看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小兔子形状的茶盏,缠着王兄给我买来着。所以,也就没有在意身后的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存在。”
“这个画片是谁画的?”薛瑞天也凑过来看了看,“代王爷?”
“嗯!”宁王殿下点点头,“看来王兄注意到了他们,但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以为就是普通的路人,就这么画了下来。”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
“荆王府搬离西京城已经有很多年了,荆王府在西京城的宅邸都已经荒芜了,他们为什么还会回来呢?”宁王殿下看看周围的人,“还有,他们回来为什么会挑过年的时间?是因为过年的时间回来,可以见到他们想见的人吗?他们想见的人,只有那会儿才有空吗?”
“王叔的心里是不是已经有怀疑了?”沉昊林、沉茶、薛瑞天交换了一个眼神,“是谁?”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我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