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听完金苗苗的话,很意外的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只是朝着她笑了笑,然后眯起眼睛,不知道又再想些什么。
看到这个眼熟的画面,金苗苗很无力,她看看宁王,又看看沈茶,来来回回的看了得有五六次。
“金大人,这是何意?”吴清若不太理解她的这个行为,“辰辰和小茶怎么了吗?”
“同一种人。”沈昊林也叹了口气,“心思太重,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想要他们不操心、不管事是绝对不可能的。虽然他们嘴上答应着不再操心了,但实际上根本就做不到。”
“国公爷说的不错,你们二位可真是一模一样。你们要清楚,先天身体骨比常人弱,就要好好的养着,而养病最大的忌讳就是耗神、耗心,可你们二位呢,一样不落全都占了!”金苗苗抱着胳膊,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有些挫败的摇摇头,“我也是真惨,碰上了你们这两个不听话、不遵医嘱的病人。你们二位若是普通的病人呢,我还能对你们粗鲁一点,但……”她耸耸肩,“算了,我认命,只能更努力的钻研医术,让你们不受那么多的痛苦。”
“真是难为你了。”沈茶和宁王相互看了一眼,同时勾勾唇角,“为了不让你这么的为难,我们尽力控制住自己,好不好?”
“旁人说这个话,我还是相信的,但小茶……”金苗苗轻轻摇摇头,“你在我这里,是一丁点儿的信誉都没有了。你也不要勉强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她看了一眼宁王,“殿下也一样,让你们憋屈着过日子,情况恐怕会比现在更糟糕。”
“什么话都让你说了。”沈茶看看金苗苗在给宁王开新的方子,目光转移到了宁王的身上,“殿下刚才说允许我们提问题,可殿下也应该知道,我们现在最想要解决的是什么。”
“是长姐的案子。”宁王殿下点点头,“这件事说来话长,听我慢慢说。”他接过吴清若给他倒的温水,想鹰王道了谢之后,小小的喝了一口,说道,“你们都查到了,长姐是被冤枉的,所谓的证据都是伪造的。”
“但完颜萍派人来告密应该是真的,对吧?你们是借着这个契机,才炮制了这个案子,对吗?”看到宁王点头,沈茶一皱眉,“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明明有能力把这个压下来,却任由这件事情发酵,甚至还推波助澜,亲手炮制成一个悲剧,到底是什么苦衷让你们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下这样的狠手?”
“源于一封信,准确说来是一封没有署名、来源诡异的警告信。”看到沈昊林、沈茶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宁王喘了两口气,“最开始的时候,这信只是送了少数几个王府,我们以为是谁的恶作剧,并没有当真。但后来事情的发展出乎我们的意料。”
“连续十天,每天早晨先帝醒来,都能在枕边看到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