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办法?”钱建军眼前一亮,急切地问道:“请赵大师赐教,是哪两个办法?”
“第一个办法,就是请来高人为他伐毛洗髓,重塑身躯,让朽木逢春,自然可以延年益寿。第二个办法,同样也需要高人相助,采用逆天道法将一缕先天之气打入他体内,但是无论哪种方法对施法之人的损耗都非常之大,一般来说轻易不会使用,除非是自己嫡亲之人。”
说到这里,赵老头又说道:“更何况这样的高人本来就难以遇到,所以我才说很难。”
钱建军面露失望之色,不过他忽然眼前一亮,继续问道:“赵大师,我刚才听您提到过师门前辈,请问您说的那位前辈还健在吗?如果他愿意出手帮助老师延寿,我愿意亲自登门请他老人家出山,不管有任何要求,我都会尽己所能帮他办到。”
鲍松林闻言一震,面带激动地说道:“建军,你不用这样,我已经活得够久了,就算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
钱建军握住鲍松林的手微笑道:“老师,您不要这样说。于公,您是我们云州的定海神针,只要有您在,我们云州的各项事业都可以大踏步前进,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于私,您不仅是我的老师,也相当于是我的父亲,所以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都不会放弃。”
钱建军这番话说得倒是没有夸张,鲍松林虽然偏居一隅,也没有担任过重要领导职位,但是他当初的很多战友都曾经身居高位,有几位甚至还是国家的元老级人物,所以鲍松林对云州来说确实是一块定海神针,也是一个无价瑰宝,只要有一线希望,钱建军都绝对不希望鲍松林出任何问题。
赵老头沉吟片刻,说道:“这件事我现在还不能答应你,必须先请示过我那位师门长辈才行。”
钱建军闻言大喜过望,“应该的,应该的,赵大师,我再敬您一杯,同时我也代替我老师多谢您了!”
就在赵老头端起酒杯的时候,孙兵走进了小厅,然后快步走到赵老头身边,在他耳边说道:“师父,我刚才在外面大厅里看见师叔祖了。”
“真的?”赵老头立刻放下酒杯站了起来,“快,带我去见他。”
钱建军急忙问道:“赵大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如果需要帮忙,您尽管开口。”
赵老头说道:“不好意思,小徒刚才告诉我,我那位师门长辈就在外面大厅里,我要先去拜见他。各位,我先失陪了!”
钱建军眼前一亮,赶紧站了起来,“那正好,我们都一起去拜见一下这位老前辈!这样的得道高人来了这里,我们肯定要去瞻仰一下老神仙的风骨才行!”
此话一出,连同鲍松林在内,小厅里的所有人全都站了起来,然后跟随着赵老头等人走出了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