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情绪激动的大喊着,热泪已经沿着脸颊滑落,她要狠狠的揭开他内心最深处的那道伤疤,让他彻底清醒过来,不要再沉迷在权利的欲望当中。
“无暇,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会改的,我这就整顿乌鼠,我这就把那些胡作非为的家伙全部驱逐出去,我这就去找少主坦白,向他认罪,他要杀要剐都由着他。”
朱鹏程跪在地上悔恨莫及的嚎啕大哭。
“爸,我知道妈妈的事不怪你,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想让你变回曾经的那个有担当有正义感心地善良的爸爸,那样妈妈在九泉之下才能瞑目啊。”
朱无暇跪在地上和朱鹏程抱头痛哭。
“我知道,我知道,爸不怪你,是爸错了,爸再也不会了,有生之年,还能听到你喊我一声爸,爸就是现在就死了也值了,爸不怕死,但爸放不下你啊。”
朱鹏程心里百感交集,自己这个宝贝女儿因为看不惯乌鼠的所做所为,和他争吵了无数次,可自己却被猪油蒙了心,每次都没有耐心听她说话,导致父女两一见面就跟仇人似的争吵,女儿负气下都是直呼其名,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喊他一声爸了。
直到听到女儿的这一声爸他才豁然开朗,原来他早就在权利和财富的欲望中迷失了自己,却忽视了身边最重要的亲人感受。
这一刻,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仿佛打开了心灵上的枷锁,没有什么比女儿更重要了,财富、权势、地位统统都见鬼去吧。
“爸,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少主不像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人,虽然你有错,但毕竟是下面人的错,我去跟他好好解释解释,一定会没事的。”
朱无暇情绪稳定下来,开始思索眼下亟待解决的事情来。
“这些年我也累了,我可以把手中掌握的所有财富都交还给少主,就当是还了主人当年对我们的恩情,咱们爷两回乡下度日吧。”
朱鹏程爱怜的轻抚着朱无暇的脸颊,柔声道。
当年妻子发生惨案时,当时只有两岁的朱无暇被那帮穷凶极恶之人一脚踢飞,撞翻了煤球炉上的开水壶,虽然侥幸不死,脸和手却被烫伤,这也是她很少露面,即便在家里也要戴着墨镜的原因。
“嗯,好!”
朱无暇语气轻松的说道,她从小到大都不愿意待在人多的地方,不想面对所有人的指指点点,回乡下,或许也是个很不错的选择吧。
朱鹏程犹豫了一下:“那你师父那里?”
“师父已经离开了,说她能教我的都教了,以后要靠我自己修行。”
朱无暇语气中有些伤感,由于怕被人指指点点,她的性格一直很孤僻,不跟任何人亲近。
直到她十岁那年,碰到一个倒在雪地里重伤垂死的老妪,她把她带回了家精心伺候。
才那以后,她就有了师父,转眼间十六年过去了,师父把她一身的本事都教给了她,才在前几日飘然离去。
……
丁宁转了一圈,找到一处商场,把悍马停在停车场里,然后装备上仿真皮肤换了副样貌,这才再度施施然的向金碧辉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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