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眼睛死死的盯着亮着微光的平房,声音颤抖着道。
迪巴陡然间紧张了起来,虽然和丁宁已经情定终生,但她短时间内并没有结婚的打算,也没有做好见丁宁家长的准备,慌忙取出包包,掏出化妆镜看看自己的妆容有没有花。
丁宁深吸了一口气,步伐缓慢却坚定的向院子走去,虽然他完全可以释放出神识进行查探,可他却没有那样做,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怕房间里的人不是老爹,而是其他人,他宁愿慢慢的揭开谜底,也不愿直接面对失望。ii
毕竟房子已经空置了五年多了,谁敢保证负责拆迁的人联系不上他们一家人,就鸩占鹊巢,临时住在这里。
嘎吱!
院子的铁门没有上锁,丁宁轻轻一推就推开了,发出一声锈铁摩擦的轻微声响。
房间里的呼吸声突然停止,似乎觉察到了外面的动静而屏住了呼吸。
丁宁心中一动,脸上露出喜色,房间里的人明显是武者,具有着很高的警觉性,难道真是老爹回来了?
笃笃笃!
无心观察承载他所有童年记忆的小院,丁宁带着亦步亦趋满脸忐忑的迪巴穿过院子,轻轻叩响紧闭的房门。
房内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开门的打算,丁宁皱起鼻子轻轻的嗅了嗅,脸色顿时为之一变,因为他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金创药味儿。ii
“老爹!”
丁宁大急,下意识的以为老爹受了伤躲在这里疗伤,大喊一声不顾一切的撞门冲了进去。
嗖!
一柄飞刀携裹着凌厉的气势悍然直奔他的面门,惊的迪巴尖叫一声。
丁宁心中一沉,瞬间断定房间里的人绝对不是老爹,他从来不会使用飞刀这样的暗器,他的武器只有刀,杀猪刀。
飞刀气势虽然极为凌厉,但力道明显不足,这种程度的攻击还无法威胁到他,伸出两根手指猛然夹住飞刀,凝眸看向隐藏着一盏油灯隐影下的鸡皮鹤发老妪,沉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里?”
老妪脸色惨白,嘴角还噙着鲜血,显然本就有伤在身,之前那一飞刀已经牵动了她的伤势,听到丁宁的质问后,顿时浑身一震,浑浊的老眼里爆射出一抹奇异的光泽,用嘶哑的声音激动的问道“你说这是你的家?你叫什么名字?”ii
丁宁皱了皱眉“现在是我在问你,而不是你问我,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里。”
老妪眼底闪过一抹狐疑之色,盯着丁宁迫切的问道“小娃儿,你确定这是你家?”
“当然。”
丁宁肯定的回答道,只是看向老妪的眼神已经带上了不善,这人行踪诡异,又身负重伤,恐怕不是什么善类。
“那我问你,你可是姓丁?”
老妪身体微微颤抖着,有些激动的问道。
“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姓丁?”
丁宁脸色顿时为之一变,警惕的看着她问道。
“你姓丁,你真的姓丁?”
ii
老妪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看向丁宁的眼神充满着惊喜和慈爱,让他一阵茫然不知所措。
“孩子,那我问你,你爸爸是不是叫丁猎?”
老妪情绪激动的向前一步,满眼希翼的问道。
“丁猎?”
丁宁茫然的摇了摇头“我爸不叫丁猎,他叫丁无颜。”
“不叫丁猎,叫丁无颜?难道不是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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