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也不必自责,事情说开了也就好了……”张禹平和地说道:“现在我想麻烦道长帮我做一件小事……”
“什么事?”苏老道有点好奇,又有点警惕地说道。
虽然张禹态度客气,可是对于赌约的事儿,那是半点也不含糊。
所以,这让苏老道半点也不敢大意。
张禹又是心平气和地说道:“关于破阵之事,贫道不想让人知道是贫道破的,甚至不想让人知道贫道来过这里。无当道观的门下弟子,贫道自会嘱托,还麻烦道长嘱托白眉宫到场的弟子,也不要说破阵跟贫道有关。另外,就是破阵之人是谁,贫道以为,不如就由道长应承下来,只说是道长您破了,明日我无当道观弟子也会亲自登门道谢。”
“啊?”苏老道不禁皱眉,破阵的事儿,和他无关,可张禹偏要把功劳给他,这里面看来肯定有问题。无奈自己已经答应张禹,这又是一件小事,他只能硬着头皮答道:“好,贫道答应就是。”
“那就多谢道长看了。”张禹打着揖手说道。
苏老道也打了个揖手,说道:“张真人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张真人可还有其他事情,若是没有,贫道一行就要回白眉宫复命了……”
“没有了。”张禹说道。
“那再会……”苏老道说道。
他跟着看向冯崇绝,说道:“咱们走吧。”
冯崇绝点了点头,朝弟子们一挥手,又朝张禹打了个揖手,“张真人,贫道一行这就回白眉宫复命,日后再会……”
“日后再会……”张禹客气地说道。
当下,苏老道、冯崇绝、上官宁等人便坐上来时的面包车,朝白眉宫赶去。
苏老道一上车,就看向冯崇绝,埋怨起来,“崇绝,你这都检查过了那个女娃,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这下可好,害得我在白眉宫面前丢脸。”
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冯崇绝的肺都差点气炸了。
也就是苏老道的辈分高,冯崇绝不敢顶撞,只能委屈地说道:“师叔,您可得摸着良心说话啊,我检查之后,已经明确的说过,那个女的是人,是您一个劲的说她肯定是尸修,您还让我再说什么……”
“罢了罢了……”苏老道也知道是自己理亏,被冯崇绝软绵绵的怼了一下,也不能发作。他接着又道:“你说张禹让我揽下破阵的名声,又让我们隐瞒他破阵的事情,这到底是什么居心?”
冯崇绝说道:“师叔,这个阵法之前困住的是他们无当道观的人,那说明对方的目的就是他张禹。他徒弟来求援的时候,说张禹不知去了哪里,显然是张禹遇到了什么麻烦,对头也很厉害。所以,他不敢随便露面,想要躲在暗处,破阵的事儿,就只能按到咱们白眉宫的头上了。我看咱们也别管这些,先回去汇报掌教师姐再说。”
“对,先回去汇报掌教。”苏老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