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们又胡了,素七对儿!哈哈哈哈……”忽然黑裙子女人手指着牌桌上的一张幺鸡大声喊了起来,向前倾着身体把那张牌抓到手,又重重的摔在洪涛面前,然后把洪涛的牌一推,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一边笑一边拍打着洪涛的肩膀,那叫一个高兴啊,就好像这些钱都是她赢的。
“我说孙主管啊,你能不能也换到我这边来坐会儿?洪涛是傻小子手气壮,你是牌场老手,你们俩这么一合作,还有我们活路没了!”这张幺鸡又是吴逸夫出的,他现在已经把上衣脱了,就穿着一件小背心,满脸的愁容。
“我才不去呢,我们这叫珠联璧合,赢死你!给洪哥当营养费了。”黑裙子女人不光没动地方,还把一双腿直接搭在了洪涛的左腿上,动作那叫一个流畅,一点没有刻意做作的感觉。
“不成,我得加一棒,否则我不光请午饭了,连明天的午饭也等于是我买的。”吴逸夫的人品不咋地,这个牌品更次,玩着玩的牌他也认真,还要加棒。
“加就加,洪哥,我也加你身上一棒,来,和他们拼啦!”汪建新是巴不得加棒呢,他也是输家。红裙子女人好像无所谓,黑裙子女人则晃悠这洪涛的左臂做撒娇状,鼓动洪涛也别怂,很有点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劲头儿。
棒是加了,但洪涛的运气没了,比谁落停都早,就是胡不了,不光不胡,还给别人点炮。可是他的心思已经不在牌桌上了,因为他给自己还加了另外一棒,不是翻倍的加棒,而是两腿间的一棒。
洪涛是个男人,还是个很正常、尝过了男女滋味的男人。面对此种质量上乘的诱惑,没有反应是不对的。但有了反应也不能说就是被诱惑成功了,毕竟他也不是刚走上社会的毛头小伙子,经过这些年和汪建新、吴逸夫的合作,他比大多数同龄人的阅历都要丰富一些,尤其是对这种女人有了足够的抵抗力。
这些在夜店里工作的女人说起来其实很值得同情,她们和洪涛也算是同龄人,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由于出生地域的问题,获得不了足够的发展资源。摆在她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不就看着别人一步步富裕起来,整天在自己眼前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然后自己依旧守着每月微薄的工资过活,连买件不太奢侈的衣服、化妆品都得节衣缩食。要不就得走出来,去大城市里寻找更多的上升机会。
但大城市并不是給她们准备的战场,因为她们没有足够的本钱,这种本钱包括人脉、资金、见识阅历和受教育程度等等。对于一个从小生长在比较闭塞环境中的她们来讲,几乎是一样都不具备的。用一句话概括,就是她们和城市里的同龄人根本不在同一条起跑线上,天生就落后了很多。
在这种情况下,能让她们做的工作非常少,就算有,也都是伺候人、受累还挣得少的工作,于是娱乐业就成了她们中一部分人不得不选择的唯一出路。当有人在这条道上成功之后,立刻就总结出了一条经验,在大城市里隐姓埋名、忍辱负重干上四五年,用自己的青春、美貌当资本,换回来一大笔钱。然后能在城里找个人嫁更好,找不到回家乡继续生活也成,反正谁也不知道她们到底出去干啥了。就算知道了能如何?古人不是云过嘛,笑贫不笑娼,看来古人也肯定改革开放过,也遇到过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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