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喂,要不要这么文青?闹得她有些牙疼。何海功也是一副牙酸的模样。看来不是她娇气,大概是他们都太年轻了,脸皮还不够……厚。
……
“这两位是?”俩人一阵寒暄过后,这位元老终于发现了他们,连忙问道。
“阵法堂的弟子。他们还没长成呢,稍稍生嫩了些,元老可有兴趣指导一下。”元衡真君一副“劣徒不堪卒视”的叹息模样,唬得两个当事人一咋一咋地。
“哎?!有你在,本座可不敢越俎代庖,谁不知道你元衡真君是调教弟子的一把好手,就是你从手边漏出一星半点的阵法传承给他们,也足够他们享用半生了。何需老朽班门弄斧?”
喂喂喂,越说越夸张。这俩人简直就是两尊奥斯卡影帝,不相上下的那种。
宁夏不知道何海功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看表情大概也是跟她一样,囧得不行。尴尬的。
“那么——”元老扫视了眼他们俩:“今天来赴宴的是谁?”
元衡真君把宁夏往前推了推,狠狠地揉了一把她的头发:“是这孩子。最近城里乱得不行,我也不敢把这些孩子放出来,唯有亲自走这一趟了,顺便出来逛逛,看能不能找到老朋友叙叙旧。”
“只怕你那些老朋友都没有时间招呼你了。你也知道最近凤鸣城变动颇大,人心惶惶,岳家族人更是忙得脚不点地,就连老朽这样多年不曾出山的老骨头也被拉出来凑人数。不过,因为这样一点点事就吓得吱哇乱叫,真是沉不住气的年轻人。”元老摇摇头,似乎对被拉出来这件事十分不满。
“元老说笑了。他们哪里请的动您啊,定是您在里头待闷了,趁乱出来透气罢。”
“唉,瞒不过你啊。瞒不过你,哈哈哈。”元老愣了下哈哈大笑起来。
“哎,咱们又跑题了。在下的确有一事想请教元老。”
“你说。”老者心情颇好地应和道。
“前些时候,我这弟子在街道上遭了暗算,身体还没好全。我使了些法子才让她暂时强健些,但她大概是不能好好地‘品酒’了。不然非得要了她的小命。”
“你啊……别瞎操心了。没事儿,岳麓那小子心血来潮办的酒宴,哪来那么多事。你就放心送她进去,晚些定然全首全尾地还你,没准……”元老挥挥手,附近的一大片“路人”都被驱逐到十米开外。“……比之前还强壮也说不定。”
“有您这话我就放心了。那就不打搅元老了,在下还有些事需要交代那蠢丫头,借一步说话。”
“去吧。”
走到一边
“小夏。”大概是担心宁夏会心慌,元衡真君难得温柔地给女孩理了理头发轻轻地唤了声。
“这次论酒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就放心地进去。晚些本座会跟何师兄来接你。莫要担忧。”
“不过,注意——”元衡真君突然严肃起来,直直看向宁夏的眼睛:“不能喝的‘酒’千万别碰。保持神志,不用迷失自我。”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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