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舒服,还是家里舒服。”
我把妈妈接回家,坐了一会儿,我就去给妈妈做饭。饭做好,去叫妈妈,妈妈已经死了。
课本上说,有个地方有个日月潭,那就是女儿想念母亲流下的泪水。”
文字闪现完毕,原本的幻象消失一空,只剩了一个晦暗无比的苍穹,低得直压人心,许易心头滚滚地悲哀之意,瞬间,刺透那滚滚天意,昂扬而出。
霎时间,幻象消尽,天意退散,两个疲乏欲死的玄婴跃回体内,许易闭着双目,泪水长流。
星空戒内,荒魅也呜呜地哭得如江河决堤,吐得胆汁都喷出来了,他股庞然莫可抵御的哀伤之意,差点没毁了他的心境,整个静房四壁的阵法嗡嗡的鸣响着,似乎随时都要在恐怖的哀伤之意下,爆裂开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许易喃喃说着,径直出了静室,身形连续晃动,闪出了迎海峰,到了左近的一处幽谷。
时值初春,残雪未退,万木萧疏,一片桃林,花枝尽谢,只剩了根根枯木树枝,插在地上,许易大手一挥,瞬间,枯木逢春,便见一朵朵嫩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催长着,不多时,灼灼桃花,开得满树。
“玄意之妙,竟至于此,却不知,若是修到千万化,又是何等恐怖。”许易低声说道,修行这许多年,这是他第二次感受到强烈的震撼,认为自己完成了一种生命向更高维度的跃迁。上一次,是他刚学会飞的时候。
星空戒内,荒魅也看呆住了,高声喊道,“这才是神仙手段,造物的本事,你小子总算是入门了。不过,你下次再发那邪功时,能不能先打个招呼,老子宁死也不愿再遭那罪了。”
“你小子多久没哭过了,我给你感受七情六欲的机会,不知道感激,却还埋怨上了,还真是好人难当。”许易吐槽一句,当即朝自家洞府赶去,他这一波折腾伤了,需要静养,不然玄婴难以恢复。
…………
天柱峰,壮日阁,一大早,丁典就赶了过来,向薛霸道喜,“恭喜公子,贺喜公子,据我了解,市面上已经没有风煞牌了,也就是说所有发出的风煞牌都到期了,也都通兑了,就剩了咱们手里的这些了,最早的那枚,三个月后就到期了,公子可知,现在一枚风煞牌炒到什么价钱了?五枚又三成,看这架势,等到咱们出手时,便是六枚也未可知啊。再等一个月吧,等一个月,咱们就慢慢将牌子投出去,毕竟咱们手里的量大,消化起来,还需要时间。”
薛霸一听来了精神,“不,再等两个月,憋一憋那群蝼蚁,让他们把吃奶劲儿都拿出来,嘿嘿,让他们孝敬孝敬本座,是他们的荣幸。”
丁典道,“公子,这样的话,时间会不会太赶了,毕竟咱们的量,实在有些太大。”他是替自己担心了,毕竟,他自己还弄了五十枚,日期都在薛霸那两百枚后面,薛霸这边若拖着出手,他势必得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