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止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会直接触怒这位女婿,有心再争辩几句,吕文焕使了个眼色,制止了他,朝儿子责备道,“你这什么态度,公孙兄只是关心你,你不听教诲也就罢了,还出言顶撞!”
涉及到慕容复的问题,吕师圣前所未有的强硬,“父亲,孩儿说的句句属实,老神仙是孩儿请来的贵客,岳父大人却直言他是骗子,一点都不尊重孩儿。”
“你……”
吕文焕气急,出手就要打他,公孙止又急忙拦住了他,“吕兄稍安勿躁,贤婿说得有理,确实是老夫唐突了,言语不周,在这给贤婿以及贤婿的贵客赔个不是。”
说着朝慕容复拱手示意。
慕容复笑而不语。
吕文焕瞪了儿子一眼,终是叹了口气,“三日之后就是你大婚,为父军务繁忙,抽不开身,你多用点心思在这上面,别委屈了两个好女儿,知道么?”
“是。”
“去吧。”
慕容复似笑非笑的看了公孙止一眼,跟着吕师圣一道离开。
几人走后,吕文焕朝公孙止说道,“公孙兄,就劳你出手,探一探此人的来历。”
公孙止迟疑了下,“万一查出此人是个江湖骗子,公子那边……”
吕文焕对此也颇为头疼,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只能什么都宠着,思衬半晌,“不管他是真神仙也好,江湖骗子也罢,这都无关紧要,关键是不能跟蒙古人扯上关系。”
公孙止登时明白过来,眼底闪过一丝鄙夷,嘴中说道,“放心吧,包在老夫身上。”
慕容复跟着吕师圣来到后院客厅中,吕师圣招人奉上茶点,立刻屏退左右,欲言又止。
“怎么,小友不是有事要说么?”慕容复笑问道。
吕师圣讪讪一笑,委婉道,“无名前辈,这个……晚辈有一隐疾,实在难以启齿,可否请这二位先到偏厅用茶。”
“喂,你凭什么!”阿紫登时不乐意了,小嘴一撅,“我是跟爷爷来的,爷爷在哪我就在哪,你要说便说,不说就算了,凭什么要赶我们走。”
慕容复心中好笑,摆了摆手,示意阿紫不要说话,随即朝吕师圣说道,“小友多虑了,我等修道之人,心无旁骛,凡尘俗事早已入不得眼,更何况病者不忌医,小友有话但讲无妨。”
“是,那晚辈就直说了。”吕师圣没有办法,又不敢得罪三人,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是这样的,晚辈以前不懂事,行事轻浮了些,以致……以致房事过度,那活儿……不好使了。”
阿紫和林朝英闻言一愣,半晌才明白过来,齐齐啐了一口,阿紫怒骂一声,“无耻!”
对此慕容复倒是早有几分意料,此人脚步虚浮,瞳孔泛白,手脚无力,一看就是典型的纵欲过度,肾水枯竭。
不料吕师圣继续道,“而且……而且还染上了那种病,找了许多大夫,都说药石无效,毫无办法。”
阿紫脸色一红,“下流!”
吕师圣脸上浮起一抹病态红晕,无视了阿紫的话,忽然噗通一下跪倒在慕容复身前,“不知前辈可有良方秘法,救我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