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可以成为王者?什么样的人可以成为臣者?什么样的人可以成为将者?什么才是治之道?在座的诸位可以畅所欲言。”
台上一个年青人眉飞色舞地问道,今天是个大场面,台下坐着的人,绝大部分的功法都高出自己不少,但今天轮到自己来主持,自己也是想了很久,才想起这么一个题目。
这是“纵横家”的一个传统,每一位“学者”,都有主持的资格和权利,并且其选择的题目,也是自设的。无论这位“学者”的功法是多少微不足道,说的题目是多么荒诞不经,台下的诸人都应进行天马行空地讨论,除了不得互相攻击之外,其他都可以。
楚风扬坐在侧旁的角落里,听着周围的修士一个接一个地说着,这是一个开放的讲堂,就算不是“纵横家”的人,也一样可以进来听讲,也可以宣讲。
海纳百川,有容才大。这是木郁然的道法。
“为王者,让自己的师父出马帮自己,就可以称王!让自己的徒弟来帮自己,就只好称亡了。哈哈。为王者,胸襟要博大,做人要狠毒,做事要果断!”
“这个为什么为王者,做人要狠毒?”旁边一修士不解。
说话的这位也就是天君境界,但语气不容质疑:“为什么能称王?哪一个王者不是踩着无数人的尸骨上的位?当然除了那种吃着奶当世袭帝王的货,这种人十有也是被人弄死或者自己做死的,对不对?我们可以举出几百号同类的例子。真正的为王者,要面对自己的亲人,还要面对这些亲人的亲人,长而久之,恩惠都要把自己的国家吃垮掉!如果不狠点,不毒点,这些恩泽就足够颠覆自己的国家了。你说是不是?”
“不是也有怀柔术么?”前面有一位修士回过头来道。
“怀柔?柔能克刚?哈哈,说起来象这么回事,但治国理政,如果只是软不拉唧,那就是马善被人骑!对于皇亲国戚和庶民,你软他就硬!”
前面那位修士笑道:“柔既非善,也不是软!我理解这柔,是一种策略,一种手腕,是一种转折,也是一种模糊。”
旁边另一位修士见这边说得热烈,也挤过来道:“不同的时段,可以用不同的治之策吧。在立国之初与平静的成长期,我想治国的方法和手段都是不一样的。如果立国之始,大乱方治,宜休养生息,如果平静的成长,则宜开放阔大,海纳百川。为王者,应有为王者的胸怀气度,识人用人是根本,为臣者,则就有为臣者的忠心才干,诚信才能是根本,为将者,则需有为将者的勇武豪爽,忠君领兵是根本!”
楚风扬“看”了这人一眼,这里的修士虽然功法都还算不上高深,但谁不是从低处走向高处的呢?能够弄明白人生的道理,不正是修行的根本吗?
“你说得有理,但身为王者,或者身为人臣、将军,遇到具体的事,要处理得当,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先前那位说话的修士道。
“当然。就象我们的兵刃一般,每一件事情,都有两面,正面或反面,或者是阴面和阳面,没有一件事,可以取悦于所有人,没有一个人,可以让天下所有人膜拜。完美,只是我们修炼追求的方向,但我们也许永远也达不到这个境界。”这修士道。
楚风扬看他的衣衫的印记,心中略略一惊,竟是合欢宗的印记。
楚风扬对合欢宗的印象并不好。
另一位修士插了进来:“有句话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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