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奇闻是,天门山以前山泉甘甜,但这二十年来,水质变得极其危险,不少人饮用后,其精神产生了幻觉和错乱,完全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造成。夜深人静的晚上,天门山的住户还常听见敲打的声音和鬼哭的声音,这些年来,山上的住户已基本上全搬到了山下或者城里,都说这是山精要占地盘,让人类离开。东虎山的怪事更多,本来东虎山几十年前有数十只虎,这几十年来,却再没有见过!另外东虎山深处有一处天崖,据说瘴气弥漫,人近之必死,这是十多年前才有的这一说。
陈远征打探栖霞派的事,那主薄神密地说,这个门派很妖,很少到城里,恰是在东虎山附近出没。这个事,群守更清楚些。
“陈哥,你会嫌弃我吗?”程程看着陈远征的眼睛。
“为什么要嫌弃你?”陈远征反问道。
“就是说你是可能嫌弃我的!”程程左手扭着自己的右手食指。
陈远征皱了皱眉:“你自己干净清白,怕什么?我也没理由嫌弃你!”
“你相信我?”
“必须相信。”陈远征道,“秘境里你就证明过了。”
程程拍打着陈远征厚实的手臂:“但是。但是江海也知道了!”
“江海知道怎么了?”
“你笨啊?我以前有过婚约的事,还有我父亲的事,在哪里都是混蛋做的事,传出去是会影响你的。还有,你老爹!”
“江海不是那种人。”
“哎,谁知道。这次如果江海不跟着来就好了。”程程道。
“如果没有江海,昨天我可能就挂了!”陈远征回道。
“海哥不过来,也许事情就是另一个样子了。”程程幽幽道。
“程程!”陈远征皱了皱眉,“你到底要说什么?”
程程看着陈远征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们不能什么都让江海知道!他,毕竟是个外人!”
陈远征深吸了一口气:“那又如何?”
程程用手摩擦着陈远片的腹肌:“我们可以离他远一点!”
陈远征有些喘息:“他是我们朋友!”
程程把陈远征的手攥往自己的:“朋友?朋友也不能和我相比!”
“没啥可比的!”陈远征的喘息更急了些,一翻身就把程程压到了身下。
江海没找到那个神密的栖霞派,却找到了更惊人的秘密!
越是深入山里,江海心中的不安越是强烈,隐隐地总是觉得地面传来微微的抖动,这种抖动极其微弱,江海把耳朵贴在地上,才能勉强听到是一种律动。如果一站起来,恍惚中又好象全然没有这种律动。
江海翻动着记忆,总觉得这种律动有些熟悉,终于他想起来,这很象是打铁的节奏!
江海有些沉重有些兴奋,仔细分辨和判断了一下,应该就是在这山里的地底,但这声音如此细微至不可察,究竟哪里才是这个地底世界的入口?
谁在这地底下打铁?打造些什么?
江海在山上再次仔细寻找细微痕迹,却一无所获,天色渐暗,江海不禁对自己着恼,明知这地底下有秘密,竟找不到半点痕迹!又不能自顾自地掘地,怕是要惊着那不知名的恶徒。看来又要在这表面上无害,实际上危机四伏的山上过夜了。
江海把休息的地方放到了一棵大树上,这树怕有几百年寿岁,要几人才可环抱。上面枝繁叶茂,正合适隐匿。江海寻了几根牢固的枝条,几下做成一个支撑,下面和上面都有浓密的叶片挡住下面的视线,就吃了些带的干粮,调息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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