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四天,我们都住在圣水瑶池洗浴里,大普更是一日三餐好酒好菜的招待我们,几天下来,我喝酒喝的,感觉把胃都快吐出来了。
这天中午,依旧是农家风味饭店。
大普喝掉了一杯酒之后,对东哥笑了笑:“楚东啊,咱们俩接触也有几天了,我感觉你这个人的性格不错,跟我也合得来,今天,咱们就谈谈你注资的事?”
东哥点了点头:“行啊,下午我们去看看收购线,还有饲料厂的情况,如果没问题,五天之内,我就把资金打给你!”
听见东哥给出的期限,我心里疑窦丛生。
“痛快!”大普再次斟满了一杯酒,跟东哥碰了一下:“吃完这顿饭,我就让花熊带你们去!”
听说下午要办正事,桌上的众人也都放缓了喝酒的频率,以免醉酒误事,一顿饭吃完,大家都聚到了饭店的门前。
东哥看着我们:“今天下午,咱们分成两拨,我和老舅、大斌这些人去饲料厂,小二,你带着小飞他们几个,跟花熊去收购线看看!事办妥了之后,咱们回圣水瑶池集合!”
花熊听完东哥的吩咐,对我们几个人笑了一下:“那咱们就先走吧,收牧草的地方不仅有龙城,还有周围的乡镇,最远的,跟咱们中间还隔着一个县呢!不早点走,天黑之前都回不来!”
“好!”二哥答应了一声,随后接过面包车的车钥匙,阿振、史一刚我们大家就都上了车,我们先去圣水瑶池安顿好了糖糖,随后就在花熊的指引下,向最近的村子开了过去。
车上。
“来!抽烟!”花熊掏出烟来之后,给我们这些人发了一圈,随后看着二哥:“哎!二黑!”
“怎么了,熊哥?”
“你别叫我熊哥了,我比你也大不了几岁,你叫我花熊就行,这样显得亲近!”花熊呲牙一笑,继续道:“虽然我没去过几次安壤,但甘楚东这个名字,可没少听别人提起过,他在市区也算数一数二的大混子了,怎么会带着你们这些人,到我们这个穷乡僻壤,来土里刨食吃呢?”
“安壤没什么合适的生意,就战略转移了呗,现在这年头,只要能赚钱,谁还在乎是做什么生意啊!”二哥闻言一笑,含糊的回答了一句。
花熊深有体会的点点头:“也是!就像我们村赵老歪他丫头似的,在东莞呆了四年多,回来就花钱给他买了个村长当!哎,你们说,在那边的服装厂上班,真能赚这么多钱吗?”
“呵呵,也许那边经济发展的好呗……”二哥面对花熊这种傻天真的问题,也不多做解释,而是话锋一转:“花熊,这个白松和牛万成,都是什么样的人啊?”
“那还能啥样,俩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裤裆里同样长个jb呗!”花熊叼着烟,言语粗鄙的回应道。
“我说的不是相貌,是性格,或者说是背景……”
“啊!”花熊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你是想了解他们在本地的情况呗?”
“对!”
“行,那我就给你讲讲!”花熊抬手把座椅调整到一个很舒服的角度,才缓缓开口:“我哥邢力普,你们都认识,就不说了,我先给你们讲讲这个牛万成,他今年四十六了,家里祖上八辈,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直到他爸那一代,才算是有了点改变,当年他爸是个小包工头,带着村里面的一些老百姓,去外地接工程,大概在八几年左右,他爸在北京那边盖房子,后来开发商给不起工钱了,就拿了两套现在三环那一带的房子给他爸抵账,当年的房子不值钱,他爸也就一直没咋管,后来因为跟另一个包工队抢工程,他爸失手把人打死了,判了个无期,在里面才蹲了十多年,就得病死了,在他爸死后,清点遗产的时候,他家人才知道在北京还有两套房子,当时牛万成他妈的意思是,全家人搬去北京居住,但是牛万成不同意,死活让他妈把房子给卖了,然后自己拿着钱做生意,他妈也拗不过他,就同意了,那时候牛万成才二十出头,连哄带骗的,把卖房子的钱从他妈手里一点点的坑出来,不到两年就被他给赌钱输没了,他妈也被气的犯心脏病死了,从那之后,牛万成才算干点正事,拿着剩下的钱收干草,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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