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依旧是一个迷,那知情人自杀了。”
“自杀了。”
“嗯,为了保护他的亲人。”轻嗅着身前玉人的青丝,叶皇叹息一声。
从风铃死到现在已经两年多的时间,至今除了在非洲雨林之中的血夜独狼透漏了一点模模糊糊的信息,一切都还是扑朔迷离。
甚至连黑暗教廷和光明会具体指的是什么,自己都不得而知。
自己的爷爷几位长辈对于这两大组织却有讳莫如深,根本就沒有告诉自己的意思,眼下自己有种黑夜里扑苍蝇的感觉,一抹黑。
“沒打听到就沒打听到吧,慢慢來,总有打听到的时候,刚才我给月儿姐她们打电话了。”
“跟她们说什么了。”
“也沒什么,就随便聊了几句,琳琳让我告诉你,不许你拐带香港的女孩子。”
“每次都这个话題,就沒有新鲜的。”叶皇翻了翻白眼一脸的无语。
“谁让这个是你最不让大家放心的呢,对了,燕姐让我跟你说让你尽量早些回去,好像月儿姐家里那边出了点事情。”
“月儿,怎么回事。”
“好像和尘烟姐当初的情形有些相似,月儿姐的家人开始逼婚了,催她回去呢。”
“逼婚。”南宫清吟的话让叶皇脸色阴沉了下來。
自己现在最不愿意听到的也许就是逼婚二字了,当初尘烟的事情,若非自己北上,估计就要上演一出梁山伯和祝英台了。
沒想到这沒过多久,秦月也要上演这一出了。
“秦月的父亲不是以前的教育部部长吗,怎么也会逼婚。”叶皇皱眉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月儿姐本來不让说得,是燕姐偷偷跟我说的,听燕姐说,月儿姐这两天偷偷哭了好几次了。”
“知道了,忙完这里的事情,咱们就回去。”寒着脸,叶皇心情极度不好。
叶皇最见不得就是自己的女人受委屈,即便这些苦水是來自她们的家人,如今秦月又出现这种情况,叶皇怎能不怒。
南宫清吟见叶皇脸色不好,也沒敢再这话題上说些什么,只是枕着他的胸口安慰了一句。
“月儿姐很爱你,这事情你不要太偏激了,免得让她在家人和你之间不好选择。”
“我知道,清吟,你放心吧,这事情我回去问清楚再从长计议,我就不信这世上沒有过不去的坎儿。”
“你知道就好,回去好好安慰一些秦月姐。”
“嗯,你先睡吧,我洗个澡。”起身,叶皇从床上下來,正欲去冲个澡睡觉,手机突然响了起來。
叶皇拿起电话一看,是从关岛那边打过來的,于是接通过來。
“喂,今天是刮的是什么风,你竟然给我打电话了。”电话是郑龙打过來的,以往的时候,都是叶皇联系他,很少他电话直接联系叶皇。
今天对方突然打过來电话,而且是这么晚了,叶皇自然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