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了自己这么久,他还是失控了。
不,早在和她一起出席慈善拍卖会,把她按在阳台上强行尝试她的滋味时,他就已经开始失控了。
他瞒了这么多年,等了这么多年,已经不想再顾忌什么。
不清楚地让她知道她是谁的人,苏简安一辈子都不会把心思放到他身上。
他现在只想要她!不止她的身体,还有她整颗心!
“唔,陆薄言……”
他的手从裙底探进来,苏简安遭到电击般浑身一颤,随即用力地挣扎起来。
这样的陆薄言太陌生了,像一个贪婪的猛兽,好像从前和她相处的陆薄言是另一个人。
可他的声音这样熟悉,他吻她的耳|垂,沙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简安,你听话一点。”
只要她听话一点,他什么都愿意。
有什么抵上来,苏简安不是无知少女,已经明白过来什么。
但她对陆薄言而言算什么?不可能是他喜欢的想与之契合的人吧?
“不要,陆薄言……”
她喜欢陆薄言没错,可是,她也害怕。
苏简安的挣扎和拒绝似乎惹恼了陆薄言,他一口咬在她的肩上,她“嘶”了一声,低吼:“野兽!”
这一用力,小腹里突然有一股热热的什么往外涌,随即一股绞痛的感觉在小腹上蔓延开……
这感觉太熟悉了,苏简安脸一红,更加用力的去推陆薄言:“走开,你不可以,我……我那个……”
陆薄言的深邃的眸里盛着深不见底的欲|望:“我不可以,那你要谁?”
说着他发狠似的又要去吻苏简安,苏简安终于吼出来:“我生理期!”
陆薄言愣了愣,整个人似乎清醒了不少,他下意识的往下一瞥,耳根竟然热了——
苏简安的睡裙本来就短,刚才挣扎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卷到腰上去了,丝质的贴身裤被染红了一小片,差点祸及床单,这一切都落入了陆薄言的眼睛。
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叫着把睡裙撸下去,爬起来瞪着陆薄言:“流氓!混蛋!”
陆薄言不看她,声音还有些粗:“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苏简安红着脸愤愤然溜进卫生间,最后才记起来没有卫生棉,酒店也没有事先准备,她这个样子又不可能跑出去买。
只能咬咬牙向陆薄言求助了。
可是推开门才发现,陆薄言根本不在房间里,她试着叫了几声也没有人回应,正疑惑着的时候,陆薄言提着一个便利商店的袋子回来了,他脸色不大自然的把袋子递给她。
她当着陆薄言的面疑惑地把袋子拆开,这才发现是她要的卫生棉,是她惯用的牌子,日用夜用的居然都买了。
意外之余,她的脸更红,低声说了句谢谢,“嘭”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又躲进去了。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从卫生间消失。
活了24年,她从来没有像今天晚上一样丢脸,而且如果不是生理期提前,她和陆薄言……会不会真的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