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正因为中国队赢新加坡并不轻松，卓杨转了一圈，给拉莫斯和马塞洛说了说让慎重点。德屠不用说，厄眼吊儿郎当说了也没用，其他人目前还说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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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世是瑞士最大的城市，也是全欧洲最富有的城市。卓杨来过这里很多次了，毕竟国际足联的世界足球先生大奖每年都在这里颁发，他是典礼的熟客。
听蔻蔻说，苏黎世距离他们哈布斯堡家族‘龙兴之地’，也是他们家族姓氏得来的‘鷹堡’（Schloss Habsburg），直线距离只有二十几公里，公路里程也不过三十多，开车半个小时就到了。
大约一千年前，蔻蔻家一位叫拉德伯特伯爵的先祖，在这里不远的山巅上修建了鷹堡，他的后人便以此为姓氏，用于和其他同出自阿尔萨斯公爵后人的势力范围区分。
不过，实际上没过几代，哈布斯堡家族就把鷹堡遗弃了，因为实在太小。具体有多小，卓杨还没见过，蔻蔻说：反正很小很小就是了。
一直到了那位弗朗茨·约瑟夫一世皇帝，才又花了点钱从当地沃伦家族手中把几乎变成废墟鷹堡重新买了回来，并按照原貌修旧复旧尽量还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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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多尔德酒店后，卓杨径直来到顶楼右侧，这里的走廊的尽头是一间豪华套房，他今天要见的客人就在套房里。
令卓杨没有想到的是，接到他的电话后，美丽的姑娘竟然在走廊上等着他。他露出了会心的微笑，紧走来到她面前。
“晓青，麻烦你了。”
“跟我作是吧？德性！”李晓青白了他一眼。
“哈哈……”
晓青姑娘今天穿着一件天蓝色丝质衬衣，下摆扎进藏青色过膝包臀裙，将青春和成功完美和谐在一起。昔日少女黑色丝缎般的披肩长发，转型成大波浪悬垂于肩头，显露出精英女性的干练和妩媚。
“好漂亮的发型，渣女大波浪。”见面就损，似乎是八年前的习惯。
“滚！”晓青说：“许你人模狗样儿留胡子，就不许我烫头发了？”
经年已久，晓青姑娘走出当年的青涩黑长直后，更多时候是将头发盘起来，夏天里和卓杨重逢之后，便取了中，不盘也不直的大波浪。
“人来了？”卓杨问。
“在里边儿呢。”晓青伸手给卓杨整了整衬衣的领子：“卓杨，今儿是谈判，别使性子啊。能不能说到一块儿都得慢慢谈，别发火更别翻脸。”
晓青姑娘对卓杨的印象还停留在八年前，那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骄傲少年，一言不合天王老子便也就揍了。但今天这主身份不一般，活不投机卓杨再给人削一顿，晓青不在乎，但就怕让卓杨惹一屁股麻烦，而且事情肯定谈不拢了。
卓杨笑得灿烂：“知道了，甭担心。这么多年大米饭我没有白吃，知道轻重缓急。”
“那就好。”晓青说：“走吧，进去吧。”
门口随行的保镖轻叩两下房门后，便推开请他俩并肩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