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单纯做好事,那也没有做了好事反而后悔了的,那不厚道。
敲着桌子,钱老师生气地道:“我不管你们投资什么,那都是旁枝末节,今天说正事儿!”
然后,点名女婿娃,钱老师问:“你到底什么态度,说清楚。”
“妈!”二小姐不乐意了,没这么逼着做决定的,好不容易现在有一个平衡局面,你非拆台干什么。
钱老师才一瞪眼,大小姐发话了。
景姐姐心里有数着呢,有些事情,阻挡是阻挡不了的,那只能拖着,现在当断则断,将来必受其乱,她可不愿意自己老公将来一天有是个时辰是想什么师姐师妹小姨子的。
“往后再说,现在先不谈这个,我们现阶段都很忙。”大小姐道,“真要是,我是说假如,再有我这样一个情况的话,我们也会处理好的,到时候就明朗了。”
关荫低头装鸵鸟,这是警告啊,说给他听呢。
但这意见让钱老师很不满意。
她觉着,大丫头肯定魔障了。
这个时候,不赶紧把该赶走的赶走,把该留下的留下,你犹豫什么呢?
你就撒泼打滚一回,不然的话,离家出走,让那小子找去,你看他敢不敢不听你的话。
这就是完全不懂景天后了。
“离家出走?一哭二闹三上吊?”景天后十分不屑这种做法,“那不是越让对方烦,让某些大师姐小师妹小姨子高兴么,遇到事情解决事情,大不了可以拖一拖,一个人的心胸有多宽阔,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有多睿智,离家出走算什么?把我的床让给别人?哭哭啼啼更不是办法,反正都年轻,耗得起。”
至于到最后发现都耗得起了怎么办,景姐姐也没想好。
反正我家娃儿爸现在是在我床上睡觉的,大师姐着急也没办法,娃儿爸也不会瞒着自己跟大师姐约会去,这局面很好,景姐姐感觉很满意。
要不然怎么办?
摊开说?
景姐姐相信自家娃儿爸肯定偏向自己老婆,心在她这儿呢,肯定不会跟别人跑。
可将来怎么办?
要是啥事儿都能打一顿就解决,那这世界上没那么多麻烦了。
樊文秀适时地中断了这个话题,她可跟关妈商量好了,一个都不能跑,全都得留下。
“孩子们太忙,过段时间再说。”樊文秀搭碴儿,“吃饭,你看这菜多好,多吃点。”
关荫偷偷看看娃儿妈的脸色,偷偷伸手拉了下。
景姐姐没使小性子,给娃儿爸露出迷人的笑脸,拍拍娃儿爸的手背,意思是说:“放心,你老婆智慧着呢,不会让你为难。”
关荫就知道,棋高一着的景姐姐才是他的终极克星之一,这雍容大度的呀,实际上呢?
这姐姐的斗争智慧绝对在丈母娘之上,不比老丈人差多少。
啥叫雍容大度?
本宫不退位,尔等终究只能是妃,哦,还是望眼欲穿不知道啥时候盼到椒房殿里能赏个房子的妃。
要不然,你以为景姐姐就那么好欺负,那么逆来顺受?
别忘了,这可是笑吟吟地当着欺负娃儿的仇人的面,一针一线缝过狗皮床垫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