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打了一架,怎么还把自己打的闷闷不乐的?”景姐姐踮起脚尖亲亲娃儿爸,莞尔笑道。
关荫念叨:“有人更欠揍啊,我打算明儿抽这帮人一顿去。”
赵姐姐纤腰轻摆,银色丝绸睡袍中,灯光里影影绰绰一段儿风情,人还没到,娇嗔先来。
手指上还有水滴,赵姐姐在小师弟额头戳一下,娇声道:“一天不打架,你就手痒痒。今天的架才打完,又惦记着明天跟谁打,就不能安分一点儿吗?”
小师弟抗争:“怎么就叫我不安分呢……”
“哎呀,笨蛋!”景姐姐娇嗔,“大师姐要带你去综艺节目,这是大事儿,怕你忘了这事儿!”
关荫想想,愣没想起来要参加啥节目。
“《流浪钢铁城市》,央妈的节目。”赵姐姐白一眼,一时眉目娇俏,艳如桃李,娇声道,“就是一档邀请各路明星,两人或三人组队,一组给三百五百块钱,在不接受任何帮助的情况下在城市生活一周,然后还要想办法挣够第二周去参加聚会,紧接着根据节目组的安排,再到或者某个边远城市,或者某个海岛,甚至是深山老林里,化身当时当地某职业的工作者生存一周的路费和买食物的费用,前前后后需要花半个月时间,贾台没跟你说?”
关荫茫然,似乎说过,可是他没记着啊!
“你就不把央视的事儿当回事儿吧。”赵姐姐轻哼,“反正我替你答应了,接下来马上跟我去参加,咱俩一队,你负责想办法挣钱,我只负责收钱。”
景姐姐酸气冲天,哼,你心里那小九九,你敢说出来吗?
关荫想半天,哦,这事儿啊?那简单啊。
“这事儿先缓缓,反正还有时间。”关荫开始不安分,“我得先把明天这一架打完,帝师的名声,现在都让那帮鸟人破坏了。”
这是纯粹属于没深刻领会赵姐姐的意思,很欠揍。
景姐姐很同情娃儿爸,都被大师姐算计成那样了,还不知道,可怜哦!
啾一口,景姐姐搂着娃儿爸脖子一跳,大长腿往娃儿爸腰里一卷,提条件:“你俩去参加头一期,然后咱们两口子参加最后一期,你开个好头,再成功收个尾,你觉着行吗?”
行,咋就不行?
关荫许诺:“要不咱们仨一起去吧,节省时间!”
赵姐姐差点儿抄刀子,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忘了大师姐的生日就在那几天了?你说清楚!
景姐姐从中说和:“我老公傻,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你明说?”
赵姐姐扭身就上楼,还明说,我敢明说,你敢不抄刀吗?
“要从景天后手里偷蜂蜜,这事儿就不能大张旗鼓!”赵姐姐心里琢磨,脸上有点儿烧,“何况,这可是最可口的一口蜂蜜哦!”
关荫没想到大师姐的小心思,还问娃儿妈:“咋了?这都咋了?”
景姐姐组织一番措辞,念叨:“没咋,就是有这么一件事儿,叫‘金针刺破杏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懂?”
不懂!
景姐姐耻笑:“你要不懂,我把令小姨子赶出去,嘁,我就不信你没听过这两句诗。哼,走,我要教训教训你!”
咋教训?
那当然得是那两句诗里形容的了。
诗云:
携手揽腕入罗帏,
含羞带笑把灯吹;
金针刺破桃花蕊,
不敢高声暗皱眉。
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