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
庄瑾白一看到她那个爱心镂空的设计就不舒服。
他不喜欢别人盯着她的果背看。
这么美好的东西，适合锁在家里，细心珍藏。
庄瑾白在门店转了一圈，一见到款式保守的女装就拿，不一会就拿了好几身到收银台结账，沈念在旁边看得眼皮直跳。
为什么她觉得第五人格挑衣服的过程有点儿草率？
“换上。”庄瑾白随手抽出一套塞给沈念。
五分钟后。
捂得严严实实的沈念从更衣间走出来，直奔更衣镜，有些不自在地扯着裙摆，“这套好像不太合适吧？”
奶奶辈的人都不会这么穿好吗！
庄瑾白审视着眼前的女人。
深棕色长袖外衣，肥大的休闲裤，再搭配上她精心准备的黑色猫跟凉鞋。
庄瑾白眉心微皱，扫视一圈，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双帆布小白鞋，果断拿了最小号，扶着沈念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贴心地替她换上。
他又重新端详了一遍，将沈念的上衣纽扣扣到了最上面一粒，满意地点点头，“这套不错。”
从头到脚，捂得严严实实。
沈念有点难受地扯着衣领，“领子太紧，我快透不过气来了。”
“扣上比较好看。”
“真的吗？”沈念的动作慢了下来。
女人是一种很傻的生物，为了取悦心爱的人，时常会枉顾自己的意愿，竭尽全力地讨好对方。
“嗯，很好看。”
一听第五人格夸自己，沈念傻乎乎一笑，似乎觉得衣领也没那么勒脖子了。
庄瑾白的目光再次转向沈念的手，去收银台附近拿了一双轻薄的冰丝手套。
沈念下巴都快掉下来了，“那个，庄医生，现在是夏天……”
夏天需要戴手套吗？
“嗯，我知道。”庄瑾白面色平静，“我记得你们女孩子喜欢防晒，如果不戴上手套的话，容易晒得手和胳膊肤色分节。”
沈念一听，嘿，还真是！
赶紧主动抓过手套，自觉戴上了。
庄瑾白重新打量沈念，落在她白嫩的脸颊上。
“你们这儿有帽子吗？”他问售货员，“宽檐，最好像古时候女子所戴的幕离那种类似款式的。”
头一回听到这样的诉求，售货员有些吃惊，解释道：“这个倒没有，不过我们这儿有法式的网纱帽。”
“嗯，拿一顶过来试试。”
于是……
沈念望着更衣镜里深棕色长袖外套纽扣扣得一丝不苟，搭配肥大的黑色休闲裤、白色休闲鞋、白色网纱帽和白色冰丝手套的自己，整个人濒临崩溃的边缘。
虽说她自认衣品不怎么样，但是，但是穿成这样不伦不类，走出去一定会被人当成神经病的吧？
一定会的吧！
“很好。”
镜子里，身后的庄瑾白温柔地注视着她。
“非常美。”
现在，她终于不会露出半点儿肌肤了。
原本还在崩溃边缘的沈念一听，愣了下。
“你真觉得好看吗？”
“好看。”庄瑾白眼底泛起潋滟的笑意，“很惊艳，我喜欢。”
沈念不由望向售货员小姐姐，想最后一次征询意见：“我这样穿，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