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白顶着自带的“内裤色”,接下来几天都焉了吧唧的,打不起精神来。
偏偏沈念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他,还特意举着便携小电风扇吹着风,笑眯眯地跟在他身边出更多的馊主意。
“其实呢,想要肤色均匀,方法很简单的。”
庄小白又一次好了伤疤忘了疼,兴冲冲地扭过头问:“什么方法?”
“你继续在天台上午睡,衣服反着穿,把皮肤白的那部分肢体露出来多晒一晒,不就均匀了吗?”沈念说着说着,不由自主地想象出庄小白光着腚烙煎饼的情形,先把自个给逗乐了。“只不过翻身的时候得小心点儿,别紧贴着地面,万一烤熟了就很麻烦了。”
烤香肠什么的,实在是太重口了哈哈哈!
“……”
庄小白沮丧地别过头去,扯开绑在脚上略有些松动的绳子,重新绑紧。
“站上面多久了?怎么还不跳呢?”
来巡察的庄老太爷刚好撞见庄小白蹲在跳板上不知道干嘛,二话没说就冲过去,抬起一条老腿,照着庄小白的屁股狠狠踹了过去。
“怂货,下去吧你!”
“啊”
庄小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脑袋朝下栽进了山林间,声音久久在云端回响。
“绳绳绳子还没绑紧呢!”
特训教官们脸色大变,一个爬上去操纵蹦极设备,一个慌忙通知底下的救援人员准备救援。
沈念也吓了一跳,赶紧探出头一看。
绳子迅速地下坠,瞬间绷得笔直,沈念使劲拉也拉不动,显然下头还绑着人,庄小白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沈念无语地望向老爷子。
庄老太爷自知理亏,心虚地摸了摸鼻头,声音不由自主地弱了两个度,“意外,意外,哈。”
经此一役,庄小白魂都吓没了,一被救上来就紧紧抱着沈念嚎啕大哭,死活不撒手。
换平时,庄老太爷一看到他哭就心烦,早一拐杖甩过去了。不过今天情况特殊,庄老太爷也不好多说什么,仔细检查过见他只有轻微的擦伤,总算松了一口气,讪讪道:“行了,今天就特训到这里,回去歇会儿,明天再继续。”
一听明天还要继续,庄小白哭得更大声了。
沈念责无旁贷地担负起了宝妈,哄着受惊过度的庄小白。
她越是哄得耐心温柔,庄小白哭得就越是撕心裂肺。
“沈姐姐,我不要这个坏老头,我要五哥,呜呜呜五哥什么时候来接我呀?”
“快了快了。”沈念拍拍他的背,任由他将鼻涕眼泪全蹭在自己胸口。
她低头看着庄小白委屈至极的神情,目光有些迟疑。
应该……快了吧?
庄老太爷的心思,她懂。
他很不喜欢娘娘腔的老六,看一眼就觉得辣眼睛,所以才会挑选了这么多极限项目逼庄小白进行特训。
这些魔鬼式的特训,庄小白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吃得消呢?
老六一不吃不消,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主动沉睡了,随后,身体的主导权会让给杀个回马枪的老五,或者是……
神秘的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