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德克菲尔和苏尔特尔第一个发出了惊叹。
德克菲尔的狗眼瞪的跟个牛眼似的，难以置信的盯着眼前的卫莱，耷拉的舌头在寒风里都结冰了，都忘了缩回去。
旁边，反应较慢的斯卡蕾特，克莱茵和安吉也直愣愣的看向突然闯进来的卫莱。
披头散发，胡子拉碴，没什么精气神的站在门口，身上脏兮兮的，破败的衣服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活脱脱的一副乞丐模样。
卫莱突然推开大门，走进了剑圣堡顶层办公室。
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卫莱…你……”斯卡蕾特美眸瞪大，不可思议的看着卫莱：“你不是…你是怎么过来的？”
“走过来的。”
为了证明，卫莱还迈出几步，走进了房间中央。
所有人都被这诡异的画面吓到了。
卫莱的身体，理论上已经处于崩坏的极限才对。
因为魔神王的永生诅咒，这才使得卫莱没有死。
要不然，圣剑碎片，还有经脉全碎，修为被废，几项加起来，卫莱就算有十条命都已经死了。
照理说，如今的卫莱连站起来都是不可能的。
当初到了北方大陆后，卫莱更是全身瘫痪了三天之久，是德克菲尔，派人把他扛到了断世崖那边，拱其修养。
没想到，这才两天不见，卫莱…
竟然站起来了！
像是完全没有受伤一样，直挺挺的站着？！
这可能吗？
“意志之力？！”苏尔特尔突然小声说道。
口吻中尽是震惊和错愕。
“意志之力？”德克菲尔一惊，悄悄问道：“莫非就是你说的……”
苏尔特尔点点头，目光难以置信的盯着卫莱，无法挪开半点：“你没感觉到吗？在此之前卫莱虽然强，但他终究只是一个凡人，现在不一样了，他的体内，有了【神意】！”
“神意？”
“没错，就是意志之力最原始的形态！东方系无量仙帝级的神明，都需要一个名为道心的东西，而在西方各个神系里，我们称之为神意。旧神由人的思念和信仰中诞生，而除此之外，东方神系里神明也可以由凡人蜕变而来，其中有一种方法，便是【证道】。”
“你的意思是…卫莱他成神了？”
“不会错，虽然还不完全，但他确确实实有了神意，他已经很接近神了。”
“卧槽，成神那么简单？”德克菲尔不敢相信苏尔特尔的话，感觉自己这一千多岁好像有点白活了。
“只要证道就能成神，不需要修为！说起来简单，但证道需要对自己的道坚信到极致，这极致绝非言语所能形容，以证道成神者，三千大界里，古往今来能做到的不出十人。”
“十人？整个三千大界？”
“对，而且证道成神者都需要修为做辅助，就是天外神，还有道上三清也不能例外！不需要修为就证道的，我只听说过一个叫铭天的人类做到过，没想到…”
苏尔特尔呆呆的望着卫莱，由衷的感慨道：“你看他的眼神，变了！虽然他还是没有修为，但这份眼神之刚毅，让我都有点胆战心惊，他的神意虽然很薄弱，但却极为稳固。”
德克菲尔也匪夷所思的看向卫莱：“意志…吗？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
“教官，你是怎么做到的？”克莱茵好奇的追上去问道。
“教官。”安吉更是欣喜若狂般的抱向卫莱。
“乖。”摸了摸安吉的脑袋，面容露出一丝转瞬即逝的柔色，旋即，抬起头，卫莱望向斯卡蕾特。
“老板，品德教官卫莱，申请归队。”
斯卡蕾特这才从错愕中回过神。
短暂的呆滞后，她欣慰的笑了。
“欢迎回来。”
……
“噢？这就是所谓的天外神的后裔吗？”
纯黑的天幕下，孟九州擦去嘴角鲜血，牙关紧咬。
天外神模式下的孟九州，全身伤痕累累，殷红的血，染透了燃烧着烈火般金光真元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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