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你到底想怎么样?”王宝钏有些奔溃地朝宁舒说道,“你能不能不要逼我们。”
“哦,对不起了,我还是要逼你们。”宁舒翻白眼,“玉的事情我不会妥协的,偷了主家的东西就像一走了之,还有这么好的事情,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相府顺走东西走。”
“爹,那不是薛平贵偷的,是我给的,是我给的。”王宝钏本来就害怕薛平贵因为这件事对她心有不满,现在爹还把这件事挂在嘴边。
“爹,你为什么要给薛平贵印字,还是用烙铁?”一般印字都是用药水,用针尖刺了在脸上印字,但是爹直接用烧红的烙铁。
“我愿意你管得着,严格来说,你身上每一件东西都是我的,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将东西送人了,就算那个人偷。”宁舒微笑着说道,让王宝钏浑身颤抖,却也知道一点希望都没有。
现在的爹不再是以前的爹了。
王宝钏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两个人要成亲是不可能的,至少半年,现在薛平贵又走不了了。
宁舒看到王宝钏这个样子,觉得父母在爱情面前根本就不算什么,毕竟为情自杀的不在少数,命都不要,父母更不算什么。
王宝钏失魂落魄的到了薛平贵房间外面,听到里面痛苦压抑的声音。
王宝钏连忙推开门,看到薛平贵拿着匕首居然在剜自己肉,将烙印挖掉了,鲜血淋淋,薛平贵痛得手都在颤抖。
“你在干什么。”王宝钏抢过薛平贵手里的匕首,匕首上面血迹斑斑的。
薛平贵痛得脸上青筋暴突,咬着牙喘着粗气,浑身都在颤抖,大汗淋漓,问道:“相爷同意我走了。”
王宝钏沉默以对,薛平贵痛地要死,见王宝钏没说话,心里烦躁,“到底能不能走。”
“爹说不可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就是要折磨死我。”薛平贵捏着拳头,眼睛赤红说道。
“先不说这个了,你的伤口要处理一下,我叫娘给你找一个大夫。”王宝钏要去找大夫。
薛平贵的声音压抑着痛苦,对王宝钏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烙印挖了吗,就是不想背负着这么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我想要去从军,但是如果有这个在,我怎么从军。”
“我都剜肉了,你告诉我出不了相府。”薛平贵的声音带着控诉,我都剜肉了,你为我做了什么。
王宝钏说道:“你在等等,我一定会让你平安出相府的。”
因为事情太多了,王宝钏当天晚上就发烧了,高烧不退,因为额头上受伤了,吹了风,在加上这么来回奔波的,身体自然受不了。
王夫人整晚守在王宝钏的身边,不睡觉照顾王宝钏,宁舒在自己的院子修炼,然后呼呼大睡,根本不管这两人究竟怎么了。
宁舒不会让这个去死,尤其是其中一个还是委托者的女儿,她只是在加深这两人感情,面前这些风风雨雨,面对这些挫折,两个人能齐心协力度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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