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走?”宁舒看着呆呆不在状态的许凤,对她说道:“还想被打。”
“哦,哦。”许凤像个牵线木偶一样,宁舒说什么就做什么,从地上爬起来,她的表情有点痛苦,估计是牵扯到了身上的伤。
宁舒指着这些人,“你们要想坐牢,就过来打我跟我妈,反正在法院,还不用都跑。”
宁舒身上的伤本来就没好,就上庭作证了,这会身上的口子疼。
硬生生走回了医院,主要是宁舒……没钱。
受伤的情况走回医院,真疼啊,没钱真苦逼啊。
许凤亦步亦趋跟在宁舒身后,宁舒一回头,许凤像是受到惊吓一样看着她,“静静?”
宁舒:“过来扶我一下,我伤口疼。”
这会许凤才反应过来,连忙招了一个出租车,县城是里有出租车的。
宁舒坐进出租车里,回到了医院。
宁舒躺在病床上,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对许凤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这里也不是久呆之地,那些人会杀到医院来的。”只要两个男人在牢里,外面的人就会想方设法把人捞出来。
怎么捞,当然是要她这个受害者帮忙陈情。
就算不能捞出来,减少几年牢狱也是可以的。
所以,医院也不是久呆之地,就是身上这伤恢复得有点慢。
来回周转,加重伤势,宁舒委屈谁都不会委屈自己。
既然事情搞一个段落,当然要好好养自己的身体,我得好好爱自己。
宁舒拿着床头的小镜子照了照,唉,这小脸啊,一点血色都没有啊,好黄。
唉,不好看。
许凤现在倒水的手都在抖,“我,我也不知道,静静,你做事情之前,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宁舒懒得跟她说话,跟你说了有什么用,想要两头讨好,怎么可能嘛。
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王家和李家都容不下许凤,就算会娘家,娘家估计也不会让她呆,李家和王家会找上门去闹。
日子没法过呀,而且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许凤的娘家人不会接纳这么一个麻烦人的。
所以,许凤现在是无路可走了,至少在这个地方是没办法呆下去的。
很有可能被愤怒的两家人折磨,到时候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宁舒不光落井下石,还盖上了井盖,“当然,妈妈还可以继续生活在这里,等到十年之后,王叔叔出来,妈妈再跟王叔叔叙旧情,再一起。”
那个时候王志勇不杀了她都是好的。
许凤是癞蛤蟆,戳一下东西,有时候刀子都要落下来,她都不会动一下。
动一下难道比挨宰还困难,还痛苦?
等十年吧,痴心不改地等十年。
许凤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想责怪女儿,但是面对她沉静有些淡漠的眼神,责备的话说不出来。
喃喃道:“静静,妈妈该怎么办呀。”
“能怎么办,赶紧回家拿了户口薄,身份证结婚证,能离婚赶紧离婚,趁夜摸回去,不然她们会杀了你哦!”
杀了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