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温和地对书白说道:“是不是这样的?”
书白很谨慎,不敢随便搭话,这些人说话都是你来我往,处处都是坑。
宁舒根本就不在意书白的供词,不管书白说不说实话,这次都是要死的。
如果拉不了巨门星下水也就罢了,如果能够拉下水就是她赚了。
倒是太叔这会在这里看他们闹腾,倒是出乎宁舒的预料,怕是心里又在憋什么坏吧。
总之这一次,宁舒觉得她和秋葵肯定是逃不了惩罚的,毕竟秋葵把人家的酒楼给砸了。
对了,她又没有砸酒楼,这件事跟她木有关系呀。
嘻嘻嘻!
太叔淡淡地看着书白,“在法则城市行强盗之事,抹杀。”
书白立刻慌了,“我没有,我,我是受人指使的,是他,是他让我做的。”
这个时候一个人死还不如攀咬一个人,说不定还能有生机。
书白指着巨门星,被太叔的枪一指着,之前的犹豫都烟消云散了,直接指认巨门星。
“是他威胁我的,我是不想做的,但是他说不做就要杀了我,我是迫不得已的,请审判者从轻发落。”
绝梦想表情很冷漠,已经猜到了,只是这个男女人的愚蠢和自私超出了他的想象。
太叔转头看着巨门星,“好玩吗?”
“视规矩如无物是不是?”
巨门星嘴里泛苦,他根本就没有做过,是被人给诬陷的。
而且书白这个女人说起话,就跟真的一样。
两方人指控,巨门星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能否认吗?
宁舒咧了咧嘴,书白果然上当了。
能把巨门星拉下来,意外的惊喜。
这还得感谢书白呢。
巨门星被太叔呵斥,是有苦说不出来,他就不相信太叔没有看出来,辩解是没有用的,直接说道:“我错了。”
太叔呵了一声,又看向了秋葵,秋葵说道:“我也错了,我不该一激动就砸了别人的酒楼。”
太叔看向了宁舒,宁舒一脸茫然,“我什么都没有做呀?”
没有砸酒楼,啥也没有干。
书白连忙问道:“我是不是可以将功赎罪,我已经坦白了。”
太叔举起枪,直接对准了书白的眉心,书白愣愣地看着黑黢黢的枪口,“不是说了我坦白就能将功赎罪吗?”
太叔冷漠地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他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书白如遭雷劈,她如木偶一般转过头来看着宁舒,“你骗我,你这个骗子。”
巨门星吃亏了,看到歇斯底里的书白,直接嘲讽道:“蠢。”
宁舒:“我是觉得你可以将功赎罪的,但是审判者不这么想,我不是审判者,这件事还是要审判者说了算。”
宁舒直接甩锅了。
书白委顿地坐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满脸绝望,从指缝中看到所有人都对她冷眼旁观,没有人为她说一句话。
书白的心拔凉拔凉的。
她伸出手,拽住了秋葵的裙子,“秋葵,看在以前的情分上,能不能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