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静悄悄的,宁舒和时思南两人相顾无言,到现在,两人之间的母女情份基本没有了。
宁舒不会像原主那样宠着时思南,时思南的心中一直觉得委屈和生气。
心中其实还在等着宁舒道歉,一个人对自己好了快二十年,突然对自己不好了,时思南就有点受不了了。
一个对自己不好的人,突然露出了一点温柔就妥协了,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晚期。
宁舒站了起来,打算走了,还有更多的事情等着她做,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时思南的手中。
“我……”宁舒话还没有说完,离病床不远处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时思南听到手机响了,神色有些激动。
甚至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不过很快就躺了回去,因为这么动一下,感觉头晕想吐,鼻子的伤口突突炸着疼。
时思南感觉自己的鼻子流出了湿粘温热的液体。
桌子上的手机还在响,震动着。
时思南看向宁舒,“妈妈。”
时思南的眼神焦急地看着手机,又渴望地看着宁舒,一双眼睛灵活转动着。
但是她现在嘴唇都苍白如纸,就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并不好。
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宁舒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看了来电显示,是舅舅。
宁舒直接挂断了,朝时思南说道:“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听电话,养好身体。”
“妈妈。”时思南声音嘶厉朝宁舒喊道,被宁舒掐断了电话,她的眼神都暗淡了很多,纱布被鼻子流出来的血液沁湿了。
宁舒按了床头的报警呼叫按钮,通知医生过来。
时思南固执地看着宁舒,“你为什么挂断我的电话。”
宁舒淡淡地说道:“我没收你的手机和你的银行卡,你是哪里来的钱买手机?”
不用想,这个手机是席慕城买个她的
宁舒翻着手机的电话簿,手机里只存了席慕城一个人的电话号码,还有一些话语暧昧撩人的短信。
宁舒不造为毛全身鸡皮疙瘩都上来了,真是被恶心得不行。
现在的时思南应该知道席慕城是她的舅舅吧,就算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法律意义上是亲属。
不管怎么都是乱.伦。
但是时思南明知道这是不对,嘴里叫着舅舅,却在舅舅的身体下呻.吟。
宁舒感觉三观冲击波要摧毁自己的三观了。
时思南震惊地看着宁舒,震惊自己妈妈这么不顾自己的意愿,不尊重自己的隐私,翻她的手机。
“妈妈,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时思南脑仁痛得很,她的妈妈怎么变成了这样。
没一会,就有医生过来,按着时思南给她处理伤口。
宁舒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转身就离开了。
以后她都不会到医院来了。
时思南怎样都不关她的事情。
时家所有人在时思南的心中都没有席慕城高。
女人有时候可以为了男人杀父母的存在。
女人这辈子就是男人,男人,讲得最多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
男人,男人,都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