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的!
“谁呀!”屋里传来了陈红的声音。
应治既松了一口气又紧张,找到地方了,但是又莫名紧张。
陈红隔着门问道:“你是谁有什么事?”
应治没出声,宁舒汪汪的叫了一声,用爪子刨门。
陈红有些惊异,然后问道:“是应治吗?”
“是,是我!”应治结结巴巴地回答。
陈红摸索着将门打开了,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你的手好些了吧?”应治问道,脸色通红,好在两人都看不见,才没有发现对方的窘迫。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陈红惊讶的是应治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他可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就就这么稀里糊涂就来了。”应治说道,全懵逼脸,贝贝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明。
“进来吧。”陈红脸上带着笑容,宁舒进了屋里,带着应治到了沙发边,应治用拐杖试探着,然后坐了下来。
宁舒坐在沙发旁边,吐着舌头,身上都是毛,唯一能散热的地方只有舌头,热成撒比。
“我给你带了一些水果。”应治放下水果篮。
“谢谢!”陈红摸索着杯子给应治倒水,将杯子放在桌子上,“喝点水。”
应治满头大汗,摸到了杯子咕噜咕噜喝水,宁舒看着水杯,给我也喝一口成不。
陈红摸了摸宁舒的头,然后找碗给宁舒倒水。
“我叫我爸妈回来,你中午在这吃饭吗?”陈红摸出了电话,给家人打电话。
应治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连忙说道:“不用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不用吃饭了,我马上就走。”
喝水的宁舒:……
应治拿了拐杖牵着宁舒就要走了,宁舒扒在地上不动,应治怎么扯也扯不动她。
应治急得汗如雨下,“贝贝。”
宁舒往地上一瘫,一只大金毛,应治想要把宁舒直接拖着,有点困难,而且还看不见。
陈红有些失落的说道:“那好,你路上小心点儿,我眼睛看不见就不送你出去了。”
宁舒:小伙子,你这样子孤生呀……
“贝贝……”应治明显发火了,把头上汗滴唰唰地下来了,一是因为天气热,二是因为太紧张太窘迫了。
宁舒往地上一瘫,项圈把她的脸都勒肿,脖子上的肉和毛全都挤在了脸上。
宁舒:无法想象我现在有多二……
“贝贝一定是累了,你刚来就要走,让它歇会儿吧,你也歇会儿。”陈红说道,摸到地上的碗,又给宁舒倒了水。
应治越发尴尬窘迫了,说道:“贝贝它平时不是这样的。”
“没事,歇会再走吧。”陈红也不给家里人打电话了,中午都不留下来吃饭吧,把上班的叫家人叫回来干嘛。
宁舒舌头舔着水,屋里两人都不说话,气氛又尴尬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陈红找话题,“你们是怎么来的?”
“坐的是58路公交车,然后到了这里。”应治老老实实说道,问什么答什么。
“那个,打扰时间这么长了,我该走了,你好好养伤。”应治说着又开始拽宁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