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选一！
这是嘉淑给八福晋的选择！
同样，这也是给八阿哥的选择！
俗语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嘉淑用三枪证明了她的疯狂无惧，给八福晋和八阿哥制造了足够的心理压力。
三枪，两条命！
尸体就在眼前，鲜血在淌着，异常刺眼。
“九弟妹，好手段！”
八福晋在短暂的沉默后，忽然开口，“三言两语就想挑拨离间，你未免太小瞧了我们！来啊，开枪，无论你选谁，嫂子保证，枪响的那一刻，你会成为寡妇！”
“董鄂氏，你退下！”
康熙忽然开口，望向嘉淑，“朕，命令你，带人离开！”
“胤禩，你在做什么？你发什么癔症呢？”
良妃在这个时候也被人给请了过来，看到这精彩的一幕，顿时花容失色。她是辛者库出身，因为得了康熙的宠幸，才有了今时今日的一切。在良妃的心里，康熙就是天。她希望八阿哥出人头地，让她得到荣光。但她从未想过八阿哥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额娘，儿子也不想这样，只是，造化弄人。”
八阿哥如今是骑虎难下，到了这一步，他只能继续往前走。不管前面是什么，他都要咬牙往前，哪怕是深渊，也得走下去。
成，站在人生巅峰。
败，零落成泥，遗臭万年。
八阿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或许，那个位子，真的是有着某种魔力，让他纵然是飞蛾扑火，也要去争上一争。
“胤禩，你错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快让他们停手，跟你皇阿玛磕头认错！”
良妃急声开口。
“额娘，回不了头啦。纵然是儿子想回头，您问问他们，他们能回头吗？”
不可能回头！
马齐、阿灵阿等一众跟随八阿哥走到这一步的文武大臣，已经将身家性命、宗族传承全都压到了八阿哥的身上。
这个时候，就算是八阿哥要退，他们也是不允许的。就算是他们允许，这在场的内侍、大内侍卫，京营八旗的官兵，又怎么会同意？
“万岁爷，您降一道旨意，恕所有人无罪，既往不咎吧！”
良妃望向康熙。
直到此刻，在良妃的心中，康熙依旧是那至高无上的万岁，九五之尊。
康熙望了良妃一眼，慢慢闭上眼。如今的他，已经是被挟持的阶下囚，他的话，谁会听？
“万岁爷……”
良妃望着康熙，泪眼朦胧。
“朕的话，还有人听吗？”
康熙嗤笑一声，不知道是在自嘲，还是在自伤。
“额娘，您若还想儿子好，就不要再开口了！”
八阿哥目光复杂地望向良妃，继而绝然转头，望向嘉淑，冷声道：“九弟妹，带着你的人退出京城。三日后，朕登基大典之后，自会放了九弟和宜太妃、十八格格！”
“好！”
嘉淑收枪，转身就走。
这一次，再没有任何的波折，董鄂七十、阿尔泰等人随在嘉淑的身旁，迅速而整齐地退出了皇宫。
八福晋挥挥手，立刻有大内侍卫上前。远远跟着，一直看着嘉淑一行人退出京城，这大内侍卫当即下令，关上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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