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荆州诸人觉得可以和我们一战,那就战吧,樊城已经在我手中,我军随时皆可南下。”
贾逵说到这里,便作势离开,一旁的蒯良则笑了下道:“贾梁道何必如此恼怒?秦司马让你前来一定不想开启战端,何不心平气和的谈一谈。”
贾逵脸色稍微和缓了下道:‘我驻守宛城,与荆州秋毫未犯,可是刘荆州却对我三番两次出手,这次使得我大军损失惨重,我主南下的时候,大怒不已,如今尔等又如此强硬,自然让我恼怒不已。
我主思忖再三,心忧荆州百姓,又不愿意此时对同族出手,让有穷氏看了笑话,便让我来告诉诸位,若是想要说和,必须奉上三十万石粮草、三十万金铁,同时将八骏战车的制造方法献出来。’
“什么?”众人的脸色一变,这些东西太多了,三十万石粮草倒是勉强凑齐,可是三十万斤的金铁绝对不是个小数目,这可是能够打造出十几万士兵的武器了。
而最让刘表接受不了的是战车的制造方法,这绝对不能轻易献出来。
刘表的脸色难看道:“为了荆州免于战火,粮草和金铁可以,但是战车绝对不可以。”
贾逵看了下刘表,阴冷一笑道:“我家主公言明,若是刘荆州不愿意奉上,我们自己来取。”
“贾梁道,你欺人太甚。”主和派的蔡瑁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蔡瑁将军还是和死伤的数万将士说吧,官渡之战,我军死伤也不过数万,而小小的宛城竟然已经及得上官渡的死伤,我主心中怒火必须用这些东西来平息。”
贾逵说道这里,转身就走,留下一脸愤怒的荆州文武。
刘表望着离开的贾逵,口中低吼道:“欺人太甚,我要杀了这贾逵,以消我心中只恨。”
刘表心中气愤难消,他虽然隐忍,却忍不了被人指着鼻子骂,当下已经有了出兵的打算,他虽然贵为荆州之主,但是属于外来之人,若非和荆州两大世家联姻,此时还很难控制荆州。
即便如此荆州的大权在本地的豪族手中,他只掌握了一部分权柄。
如果能够开战,或许可以借机消弭蔡家和蒯家的兵力,让本地豪族失去一些力量,可以让他所代表的外来豪族得到更多权柄。
最重要的是刘表绝对不愿意将八骏战车送出去。
刘表一开口,便有几个外来势力的大臣上前道:“主辱臣死,这秦不疑太嚣张了,和他决一死战。”
“不错,秦不疑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张允和蔡瑁等人的脸色一变,互相看了一眼,他们执掌荆州兵权,可不愿意轻易出兵,一旦和秦不疑死战,那就会消耗他们的兵马,没有了兵马,他们就是没有牙齿的老虎。
当下便上前道:“主公,杀这贾逵容易,可是樊城已失,襄阳北大门已经不见了,一旦和他们大战,荆州必然死伤惨重,东吴对我们虎视眈眈,到时候就是腹背受敌。”
张允也上前道:“不可,荆州兵马擅水战,却不善兵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