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夫人,你还是小心点好,你那高原反应可够呛。”
司柔吓得脚下一软,险些没再跌了个踉跄。
“宁风息,你这是做什么?你就这么对待一个晚辈?”
黄钟沉声道。
司轻舞纵然有些小姐脾气,可那也只是小孩子闹脾气,她家世好,脾气骄纵一些也是正常的。
“司家的小姐是小姐?我们辛霖就不是小姐了?我养了她十几年,也是如珠如宝似的,就由着你们作践了?”
宁风息言语一变,手如风驰电掣,抓向司轻舞的肩膀。
他这些年,为了好好教养辛霖,一直是收敛锋芒,脾气颇好。
可实则上,他骨子里还是流着宁家老六的血。
宁家的人,没有一个是卑颜曲膝之辈。
“不可。”
黄钟也不敢大意,他身躯一快,朝着宁风息的背后袭去。
黄钟也是黄金狩妖人的修为,出手自是电闪雷鸣。
风息眉头一抬,就见他反手袭向黄钟。
虽没有直接一击得手,可司轻舞也吓了个够呛。
方才,宁风息的掌风已经逼近,她甚至感觉到了对方咄咄逼人的灵力。
“你敢!你敢动我一根汗毛,秦哥哥不会放过你!别说你,就是你们宁家和那死丫头也得跟着完蛋!”
司轻舞虽然没被伤到,可被惊吓到,往后退了几步,撞向了身后的会议桌。
可就在这时,会议桌应声裂开。
断裂开的桌子木屑飞扬,锋利的木屑,不偏不倚刺中了司轻舞的双腿后膝处
下一刻,她惨叫一声,膝盖跪地,脸色惨白,冷汗淋淋落下。
“小舞!”
司柔大呼小叫着,扑了上去。
黄钟也是变了脸色,他慌忙上前。
“这桌子是特制的,木屑是锋利的寒山木,锋利无比,木刺刺伤了小腿动脉,立刻送医务室。”
夕雾也惊了惊。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送过去。”
司柔被吓了一跳,地上都是司轻舞的血。
司轻舞虽然是近白银的狩妖人,可终归还是个孩子,伤了动脉,那还了得。
“这……怎么会……”
黄钟看了眼会议桌。
好好的会议桌,怎么可能会突然裂开。
他心中有困惑,却不好当即发作。
眼看司轻舞伤势紧急,他忙抱起司轻舞往外冲去。
“这桌子怎么突然碎裂?”
战痕也是一脸的难看,他目光一转,看向桌旁的几人。
此时,离桌面比较近的是帝莘、巫扈还有自己、夕雾。
“你留下来检查下,我去医务室。”
夕雾蹙眉,她看了眼帝莘,她怀疑是帝莘下的手,辛霖瘸了一腿,司轻舞却是伤了双脚。
这种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的作风倒是像极了帝莘的作风。
只是,帝莘会为了一个普通的学员,出手伤人?
夕雾心中疑惑,难道帝莘和这女学员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夕雾没有时间再多想,匆匆离开。
“是你下的手?”
战痕可没夕雾那么含蓄,他看了眼会议桌。
桌子四分五裂,碎的不能再碎了。
而且除了刺伤司轻舞的那两根木刺,其他桌子的部分都成了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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