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翼弦在荷系掌权的时候，除了他的私人秘书，下面没有任何人能见到他的样子。
所以说话那人口气里的幸灾乐祸溢于言表。
这样的口气，让子菁不由得看了过去，打量了一眼对方。
那也是一个年轻男人，看气质很是飞扬跋扈，身上的西装也价值不菲，而站在他旁边的人，是马佑航。
马佑航笑笑，说话也是很有艺术：“能不能看到老大的样子不重要，重要的是集团能正常运营下去。”
另一个男人就又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而是顺着马佑航的目光，朝子菁看了过来。
“那是谁？”他马上对着马佑航偏了一下头，“以前没见到过。”
他说话的声音一点也不小，虽然是说悄悄话的样子。
子菁听了个一清二楚，心想这男人真是没有礼貌。
看他能这样和马佑航说话，职位应该不低，但素质怎么不高的样子呢。
“英小姐。”马佑航的声音小了很多，但子菁还是听到了。
她没有再看他们，而是朝电梯间走去。
那男人的声音又传来：“什么英小姐？”
马佑航又低声说了什么，这次子菁没听到。
但男人音量不减：“难怪……就是她啊。”
什么叫难怪！
子菁好想回去问个清楚，什么叫难怪！
但紧接着她就听到男人说道：“一看就是个花瓶。”
英子菁：“……”
要不是电梯已经开了，她真想要回去问问这男人，到底对她有什么成见！
电梯门要关上了，男人的声音继续传来：“你看程佳欣，那就是个老花瓶。这下又来个小花瓶。”
英子菁火冒三丈。
骂程阿姨是花瓶没错，但能不能不要把她和她相提并论！
她回去之后，什么都不说，先把那个没礼貌男人的事情都告诉了时翼弦。
没想到时翼弦一听就笑了起来。
“你不用继续说，我都知道那是谁。”他说，“高层里嘴臭又年轻的也就只有那么一位了。”
“谁？”子菁气鼓鼓地。
“戴晨然。”时翼弦点头，“嗯，人是讨厌了点，但用着还是蛮顺手的。”
子菁恹恹地：“你集团里奇葩可真多。家里奇葩也多……诶我说时翼弦，你是不是体质有问题。”
时翼弦一听就要跳起来了：“英小姐！这叫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和我体质有什么关系？”
“我不管，”英小姐去了一趟集团，心里感觉很不舒服，“你那个地方我呆着各种不习惯，我说你这么个高大上的总裁，是怎么看上我这么接地气的小市民的？”
“合着我看上你我还有错了？”时翼弦又好气又好笑。
“你看上我，只能证明你视力不错。”英小姐叉腰，“但是你那么高大上，就有错了，你给我很大压力你知道吗？”
时翼弦听子菁这么说，马上把她拖过来，压在自己身下。
“现在说什么压力大，你怎么不说被我压着有多舒服？”
子菁无言中……
“哪里有舒服了？我才不知道。”她哼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