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太经不起试炼。
牺牲一个陈安,换来一个辜听桐,足矣。
闻知辜听桐军中大火的消息,虽然据说事态很快被平息、消息也立即被封锁、整个事件里看似没有盟主凤箫吟的一字一句,然而这场大火对于盟军来说,无疑就是暗夜里的一盏明灯,警示盟军辜听桐的军营里存在着一些若隐若现的不寻常,而当夜盟主她一定就在失火的营帐里——事发之时,有人亲眼看见辜听桐等人神色紧张前去救援,目前除了盟主,没有哪一个能够令辜听桐调兵遣将时如此紧张。
所以虽然没有人见过盟主,但大火就是盟主引起的这个猜测,可能性已达九成以上,怪就怪辜听桐事发当时即刻把军营封锁不让盟军进入,他没有理由辩驳他为什么封锁,所以可能性就成了一定。
而关键在于,这个事件,应该还另有玄机——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辜家军里,传遍了关于陈安衣衫不整跑出那失火营帐的段子。教盟军诸将担心吟儿处境的同时,也明白这个事件就是向陈安问罪的最好契机。若能擒获陈安,寒党奸细少了塑影门一派,必然气焰见弱。
当下柳五津、厉风行、金陵、杨致诚等人一同前去辜听桐军营与他交涉,借口以“辜军深夜大火,担忧盟主安危”为名,希冀他把盟主移交。
却得来这样一句:“盟主昨夜大火之后,受惊而不愿见任何一人。”
众人和陈安之事一联系,皆以为此事属实,大惊失色的同时不禁义愤填膺,祝孟尝大怒的同时即刻把辜听桐按到案上去,向清风拦挡不及。
“你们说是护卫着主母才来川东,今时今日护卫到了哪里去!”祝孟尝死死将辜听桐按在桌面上。
“听桐,我们想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盟主她……到底……”柳五津不敢问下去,他怕凤箫吟出了那种事情林阡会如何……不堪设想后果。
“是我守卫不力,盟主居住的营帐,不知怎地被陈安找到摸了去,盟主她在病中不能抵抗,因此几乎被陈安那个畜生给……幸好不知怎地,营帐突然失火,才免于遭受玷污……”辜听桐说时,诸将心中大起大落,面色也忽青忽白,直到这时,才松了一口气。
唯有陵儿设身处地,继续问道:“那凤姐姐她,精神可好?受惊了之后,的确很难恢复……”
“有些精神恍惚,病也更加重了。她托我向各位说,暂且不要去见她现在的样子,她不想各位担忧……”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岂能听你一面之词!?”厉风行怒道,“让我们见到盟主!”
“柳大叔,难道连你也不信我辜某为人吗?”辜听桐看向柳五津,“她真的染病在身,如今心又受创,不该给她缓和几日的时间吗?”
柳五津对林家军旧事并不熟知,哪里能想到他辜听桐会突然被戴宗诱引而叛变?!以他对辜听桐的了解,自然相信他的为人,心想他日前也许会因为祸水命的关系而软禁盟主,现在他因为纵容陈安而酿下如此苦果,毕竟难辞其咎,就算是因歉疚都不该再对盟主抱怨。
“听桐,你今时今日,应该不再包庇陈安了吧?”柳五津问,“就算你与他有亲缘关系,也不该再如此是非不分,纵容他继续胡作非为,何况这次,还祸害到了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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