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燕七走了过来:“田副侍郎,你不要动手,谁扔掉的,就让谁捡回来,这口气,绝不能忍。”
“燕副侍郎!”
田横看了看满地的行李,再看看燕七,委屈的想哭。
今天,真是要被蒋东渠给羞辱死了。
蒋东渠一看到燕七,头皮一阵发麻:“燕副侍郎,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去忙吧,皇家书院不是争在大兴土木吗,你快去吧,我准许了,甚至于,可以给你放长假。”
燕七哼了一声:“我干什么,还要你插嘴?”
蒋东渠好没面子:“燕七,你说什么?你敢对我如此无礼?”
燕七笑了:“我这算是无礼吗?好吧,姑且算是无礼,那你让我赋闲啊,给我革职啊,你把我的行礼给扔出来啊,我就在这里等着。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扔我的东西。”
“你……你竟然激将我。”
蒋东渠一下子就被燕七给僵在那里。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哪里敢扔燕七的东西呢?
燕七现在如日中天,牛叉的一塌糊涂。
甚至于皇上都因为郑鼎一案告破,而对燕七大为赞赏。
他还有安四海撑腰。
这样的狠角色,你扔他的行李?
那不是作大死吗?
蒋东渠恨不得将燕七的行李撕碎,然后扔到粪坑里泡上三天三夜。
但是,他根本不敢。
蒋东渠尴尬了一阵,给自己找台阶:“燕副侍郎,本侍郎做事可是有原则的,你刚来工部,不过是学习阶段,没有任务,更谈不上完不成任务,还在考察阶段。所以,本侍郎怎么会把你革职呢?那不是滥用权力吗?”
熊富才在一边夸赞:“蒋侍郎公私分明,赏罚得力,严谨负责,真是工部大大的好官啊。”
黄之凯紧随而上:“工部由蒋侍郎负责,真是万幸,能得如此上司,我等心满意足。”
燕七憋不住笑:“你们这两条恶霸犬,长得不咋地,獐头鼠目、蝇营狗苟,拍马屁的功夫倒是厉害。我看啊,你们拍的不过瘾,我给你们个建议,不如把蒋东渠的裤子扒掉,你们跪在下面,给蒋东渠舔.舔.屁股,如何?”
众人轰然大笑。
熊富才尴尬至极:“燕七,你敢辱我,简直……简直是不顾体面。”
黄之凯满脸通红:“胡言乱语,真是胡言乱语,我等哪里是拍马屁,赞叹之情,完全是发乎于心,发乎于心啊。”
“哈哈哈!”
燕七一阵狂笑:“是发乎于心的想.舔蒋东渠的屁股吗?很好,你们现在开始舔.吧,让我等观摩一下,看看你们到底是怎样一副享受的嘴脸。”
“你……”
熊富才和黄之凯哑口无言。
论讥讽神功,他们给燕七提鞋都不配。
这两人不敢再说话,生怕燕七后面说出更狠的话来。
蒋东渠也很不自然:“好了,好啦,同僚之争,不必这么在乎,这些事情都过去了。那个……田横,你赶紧捡了东西,离开工部,你看,这虫子招的,满地都是,恶心死了。”
田横心里再一次揪了起来。
燕七挡住了蒋东渠的去路。
蒋东渠紧张起来:“燕七,你要干什么?”
燕七道:“干什么?找茬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