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不用抢钱,不就是钱吗,我来,我给你,既然你是解解元的管家,给小费是必须的。这是五百两,你收好。”
燕七抓出一张银票,就往解明的兜里塞。
解明吓得哇哇直哭。
这银票他还敢收?银票就是灾星啊。
若非贪慕银票,焉能挨孔尘一顿鞋底子?
看着燕七惺惺作态,假装热情,解三甲真是要疯了。
这厮明褒暗贬,气煞我也。
什么我的管家就可以跋扈嚣张,我的管家就可以收小费?
这分明是骂我解解元是个歹人呢。
果不其然。
才子才女们再看着解三甲,眸光着满是不屑。
“哎,真没想到,解解元的管家如此狂躁。”
“近墨者黑啊,由此可见,解解元也是跋扈嚣张之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想到,一肚子学问的解解元,竟然是个跋扈蛮横的人。”
……
解三甲气的肺都要炸出来。
他恶狠狠的看着解明,气不打一处来,抓过鞋底子,对着解明的嘴巴子一通猛抽。
“混帐东西,你把我的名声都丢尽了,谁让你这么嚣张的?你给我跪下,给孔尘大人道歉,我解解元一世谦恭,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一个白眼儿狼?”
解明懵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孔尘打我也就算了,怎么主子也要打我的嘴巴子啊?
我不是像你学的,以嚣张为荣吗?
解三甲大怒,鞋底子抽的越狠:“还不跪下,还不向孔尘大人道歉,跪下,给我跪下。”
解明这才从浑浑噩噩中惊醒,踉跄着身体,给孔尘跪下,含糊不清的说:“孔尘大人,我错了,求您原谅我,求您原谅。”
燕七向孔尘使个眼色。
孔尘会意。
事已至此,戏份也该结束了。
嘿嘿,解三甲的脸啊,都被打肿了。
舒服。
孔尘摆摆手:“好了,你起来吧,以后,要多向解解元学一学仁义礼智信,可莫要做那嚣张跋扈的走狗。”
解三甲听着孔尘指桑骂槐,心里憋着一股火,但骑虎难下,只好忍着怒气,陪着笑脸:“孔尘大人,我为朝廷日夜操劳,过于繁忙,倒是忽落了对下人的管教。今天,还要多谢孔尘大人替我管家下人。”
“孔尘大人,请您放心,从现在开始,我一定会亲自管教下人,让他们像我一样谦恭礼让,品德高尚。”
燕七听了想笑。
什么叫‘像我一样谦恭礼让,品德高尚’?
还带这么夸自己的?
太不要脸了。
才子才女们对解三甲颇为失望。
见面不如闻名,果然是至理名言。
解三甲听着众人小声议论,心里别提多堵了,板着脸,向众人训斥:“摘花令马上开始,各位才子还不快去准备吗?”
众人被解三甲那副唬人的架势吓到,呼啦啦散去了。
解三甲向孔尘拱拱手:“孔尘大人,请您到我的游轮中小坐,品品佳酿,可好?”
孔尘一愣。
这厮请我品酒?
难道,刚才解明此来,真是解三甲派来的?
他请我干什么?
有什么猫腻?
黄鼠狼给鸡拜年?
孔尘犹豫起来,偷偷的向燕七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