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三甲气不打一处来。
这几天,总是被燕七给欺负,每次都是棋差一招。
你说可气不可气?
燕七哈哈大笑:“我就猜到解解元会来,所以,我专程在这里恭候你,怎么样,给足了你面子吧?”
解三甲气的牙根痒痒:“燕七,算你有种,你竟然还敢站在这里,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洪宾,两个人合伙诈骗田业和解思文。解思文和田业看不穿你的把戏,难道还能瞒过我的火眼金睛吗?”
燕七耸耸肩:“此言,从何说起啊?”
田业头上缠着纱布,哇哇大叫:“燕七,你若不是和洪宾一伙的,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燕七指了指田业头上缠的纱布,讥讽道:“你这脑子被打坏了吧?难道站在这里,就是和洪宾一伙的?”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户籍司,是办理户籍的地方。我来找洪大人办理元宝的户籍,难道不行?”
田业哑口无言。
解三甲怒气爆棚:“燕七,洪宾,你们不用狡辩,诈骗钱财这个罪名,你们逃不掉的。”
燕七道:“何来诈骗钱财?”
解三甲气势汹汹:“解思文的一百万两银子,被洪宾给拉走了,这难道不是诈骗?”
燕七道:“那是更改户籍的保证金,是田业和解思文同意上缴的,能叫诈骗吗?而且,户籍司收取保证金也是有明文规定的,岂能胡来?总之,洪大人所作所为,全都是按章办事,没有一点错处。”
解斯文歇息底里:“要你这么说,我的一百万两银子,就这么没了。”
燕七撇撇嘴:“解思文,怎么说你也是个土豪,怎么成了猪脑子?都说了多少遍了,你的钱被田业拿走了,你要问田业要,田业不给你,你可以告他,和户籍司有个屁的关系。”
“这……”
解思文看看田业。
田业也一脸无辜的看着解思文。
这两人,难兄难弟啊。
田利安一拍桌子:“洪宾,既然赎人未成,保证金为何不退还给田业?这不是擅自扣留钱财吗?”
洪宾低着头,有些话,他不能去说。
燕七挡在前面:“这位是省府户籍司的田大人吧?呵呵,你既然也是户籍司的官员,也该明白,逼良为娼和贩卖人口,可是重罪。很不巧的是,田业偏偏犯了这两样重罪,你说,这保证金还退的回去吗?”
“这……”
田利安心里一惊。
没想到,燕七在这里等着他,堪称无懈可击。
燕七神气活现,看向解三甲:“最后总结一遍,解思文的钱,要问田业去要,田业犯了两项大罪,没抓他已经是烧了高香了,至于保证金,万万不能退回。”
“好了,我这样说,逻辑已经很清楚了。你们还戳在这里干什么?都回去吧,我还要麻烦洪大人更改户籍呢,就不理你们了。”
解三甲、解思文、田业,田利安对望一眼,气的浑身发抖,无言以对。
麻痹的,诈骗的钱,就这么洗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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