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太闲不知道燕七这是何意。
他也不傻,知道燕七是故意支开了河秀珠。
可是,燕七顾左右而言它。
不说正事。
却说什么自己是高丽第一才子。
说这些有用吗?
我这高丽第一才子,在你眼里,如同哈巴狗一般的存在。
所谓的第一,不过就是笑料而已。
朴太闲红着脸道:“所谓的第一,不过是矬子里面拔大个,我的才华与燕尚书相比,不值一提。”
燕七道:“左右闲着无事,我们不如讨论一下诗词歌赋?”
“啊?这……也好。”
朴太闲吃不准燕七的用意,只好附和。
两人讨论了一会诗词。
朴太闲顿觉了无生趣。
与燕七相比,他在诗词上的造诣,实在是浅薄的可怜。
堂堂高丽第一才子,竟然窘迫的像一条土狗。
好惨那。
朴太闲急了:“燕尚书,咱们还是聊些别的事情吧?可千万不要考教诗词了,我已经服了,彻底服了。”
“服了?”
燕七看了看门口。
河秀珠这小妞有些过分啊。
我谈论了半天诗词歌赋,一点正经事都没说,摆明是发现了你,你怎么
还在这里偷听?
看来,不整点幺蛾子,是治不了这个执着的女人了。
燕七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他端起一杯茶水,走到门口。
“这茶水凉了,一点也不好喝,还是倒了吧。”
燕七冷不丁打开房门。
看也不看。
一杯茶水泼出去。
噗!
茶水溅了河秀珠一脸。
“啊!”
茶水顺着河秀珠美艳的脸蛋上流下,流进了鼓胀的胸口。
河秀珠捂着脸,又捂着胸,惊慌失措。
燕七大为懊恼:“不好意思啊,我想把凉茶倒掉,没想到溅了河小姐一身,都是我的错。哎,不过,河小姐,你不是去煮茶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河秀珠顾不得满脸水迹,胸上湿了一大片,期期艾艾道:“我……我把茶水煮好了。”
“煮好了?”
燕七笑问:“茶水呢?在哪里?”
“哎,这……”
河秀珠这才发现自己露了马脚。
还没去煮茶,哪里的茶水?
河秀珠粉脸涨红,很不自在:“燕尚书,我……”
燕七洞穿河秀珠羞惭的眼眸:“哦,河小姐是忘记将茶水端来了吗?”
河秀珠忙不得的点头:“是,是的,珠儿着急,倒是忘记了将茶水端来。”
燕七似笑非笑:“那还不快去端来?我还等着喝呢。辛苦河小姐了……”
“不辛苦,一点也不辛苦,燕尚书,您和朴太闲聊天,只管聊天,珠儿这就去煮茶。”
河秀珠慌不择路,羞得要命。
她知道,燕七已经知道她是故意偷听了。
这杯泼在脸上的茶水,分明是燕七的恶作剧。
但是,偷听可是让人鄙夷的行为。
河秀珠埋怨燕七的恶作剧,更加为自己偷听被识破感到害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慌里慌张,扭头就跑。
脚下,洒遍了茶水。
很滑!
河秀珠脚下虚浮,滑了一下,身子倾倒下去。
“哎……”
这一下摔得狠了,能把牙齿崩掉。
燕七一伸手,将河秀珠揽入怀中。
大手,刚好按在了河秀珠高耸的峰峦之上。
绝世好.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