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涛愣了愣,就有些尴尬地说:“好好的,你说这事干嘛?”
“也就是说,她没有联系过你喽?”舒泽嘿嘿一笑。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有总行了吧!”孟子涛没好气地说。
“有没有后悔当初犹豫不决?”舒泽又来了一个连击。
“都这个时候了,提什么后悔有意思吗?”孟子涛瞪了舒泽一眼,其实这事明摆着,每当想起这件事情,他悔的肠子都青了。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他也只能安慰自己,将来如果还有机会的话,他再也不会放过了。
“你看,恼羞成怒了吧?”
舒泽嘿嘿一笑,接着说道:“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叫小云的丫头,因为她的事情,故意说你坏话,或者让她别联系你的?”
孟子涛无语道:“你能不能别把人家小丫头想的那么坏啊,再说了,现在提这事根本没什么意义。”
舒泽耸了耸肩膀,又贼笑道:“要不要我帮你找到她们?”
孟子涛说道:“如果有机会我肯定不会再放过了,但强扭的瓜不甜,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因为什么原因,没有联系我,贸然前去,说不定反而适得其反。”
舒泽有些恨铁不成钢似地说:“不是我说你,你这样等着机会降临,得等到什么时候?到时就算相遇了,万一她在这个过程中找了男朋友,你就等着哭吧。”
孟子涛想了想,以他的内心来说,他还是忘不了何婉奕或者说是何宝玥,如果真像舒泽说的这样,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前段时间,孟子涛在网上看过一段话,机会只不过是相对于充分预备而又善于创造机会的人而言的。没有机会,就要创造机会,有了机会,就要巧妙地抓住。
当时,他对这段话深以为然,但现在想想,自己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但对待机会,还是那种凡事在天,守株待兔,期望着机会自己找上门来的念头。
先前,他还在笑话那位年轻保安,觉得天上掉馅饼的机率微乎其微,到了自己,不也一样奢望天上掉馅饼吗?
想到这,孟子涛就觉得很惭愧,瞬间就下定了决心,说:“好,你帮我查一下吧。”
“这才对嘛!”舒泽笑着拍了拍孟子涛的肩膀,说:“对了,包小山的老婆也有了一点线索,不过也不知道她是太谨慎还是有别的事情,她和儿子都已经变更了姓名,调查起来比较麻烦,这事你还要等几天才行。”
“这事不急。”孟子涛摆了摆手:“不过,没事她怎么想到改名?而且,成年人改名好像不容易吧,还会带来很多麻烦,难道他们母子俩想和过去彻底告别?”
这时,他又想到包小山的种种疑惑之处,心里更加怀疑那天的猜测,也许包小山一家确实遇到了什么事情,现在的一切,只是他不得已而做出的伪装。
舒泽说:“这事我就不清楚了,很可能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要我说的话,你如果不是有一定的理由,最好还是不要和这一家人接触了,免得将来遇到什么麻烦。虽然咱们不怕麻烦,但也没必要奔着麻烦去,是吧。”
孟子涛点头道:“这事我会注意的。”
见孟子涛并没有答应,舒泽也没有多说和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如果都要搞个清楚的话,最后往往朋友都没得做。
“请问,掌柜在吗?”
两人正说着话,就有一个西装革履,气质斯文的中年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孟子涛站起身来,客气地说:“我就是本店的掌柜,请问这位先生有什么事情?”
中年男子闻言就愣了神,半响,他不可思议地问道:“你就是这家店的孟掌柜?”
这时,舒泽开口道:“老话说的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规定年轻就不能开古玩店的?关键只要眼力到位,不出差错不就行了。”
中年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位小兄弟说的对,是我着相了,想来我朋友推荐我到这里,应该是有道理的。”
“哦,不知道您的朋友是哪位啊?”孟子涛问。
“张右年,不知道孟掌柜认识吗?”中年男子说。
张右年就是前文说的老杨的朋友,孟子涛当然认识,于是,就请中年男子入了座。
孟子涛给他倒了茶,问道:“先生贵姓?”
中年男子回道:“免贵姓漆雕,单名海。”
看着大家惊讶的模样,他笑着说道:“这个姓平常确实不多见,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来历,只是小时候听说,漆雕一开始是职业称谓,后代就以祖先的职业或技艺的名称中得姓,称为漆雕氏,之后就沿袭了下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好像确实有这个说法。”
孟子涛点了点头,问道:“不知道漆雕先生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效劳?”
说着,他心里不禁嘀咕了一句:“怎么说起来这么别扭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