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可该如何是好啊?!裕王脸上的愁容更甚。
“诸师可还有良策教我?”裕王看向众人问道。
陈以勤、殷士儋等人皆是一片沉默,高拱也是微微摇了摇头,一时间暂无良策。
严世蕃暗令户部扣发裕王岁赐,你给他讲道理吧,肯定是讲不通的,双方立场不同。但是,你又不能跟他撕破脸,不然局面会更加麻烦。
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这就走到死胡同了。
片刻后,陈以勤、殷士儋等人也提出了一些措施,不过都是治标不治本。比如他们从府上拿出数十上百两银子,以解裕王燃眉之急等等。
裕王府家大业大,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数十上百两银子根本就是杯水车薪,于事无补。
而且,借钱也是要还的啊。
一时间,室内一片安静,唯有一阵叹气声。
这可如何是好?
裕王一筹莫展,忧愁如乌云压顶将裕王深深湮没。
唉
裕王颓然的靠在椅背上,再度陷入椅子中,叹了一口气,似乎想要把胸中无限的哀愁吐出似的,只是愁没有吐出来,反倒是胸膛被愁涨的更严重了。
就在这时,裕王的视线忽然注意到了坐在下首的朱平安,想起今天好像还没有听到朱平安发言呢。
接着,裕王发现朱平安与众人一筹莫展的样子不同,完全是一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模样,再加上朱平安憨厚的相貌,这少年不知愁滋味的表情看上去就跟没心没肺似的。
是孤看错人了吗?!没看到孤及其他人都愁成什么样了吗。
裕王有些吃味。
“子厚,汝以为如何?”于是下一秒,裕王压下心中不快,面无表情的看向朱平安问道。
“回殿下,臣有一策,有九成的把握可在三日之内为殿下讨回岁赐,但是.......”
朱平安长身而已,揖手回道,不过说到一半,朱平安又顿住了,一脸为难的样子。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裕王闻言,忍不住激动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心跳的厉害,如波涛汹涌的大海一样。
竟然有九成的把握可讨回岁赐?!
怪不得朱平安没有一筹莫展,原来是孤错怪朱平安啊,看来还是孤不够信任朱平安,差点错怪了忠良。
于是,朱平安的地位在裕王心中更重了几分。
朱平安竟然有九成的把握在三日内讨回岁赐?!
高拱、陈以勤、殷士儋听了朱平安的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个吃惊的转头看向朱平安。
他们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朱平安竟然有九成的把握!
这让他们如何不吃惊。
“子厚,但是什么......”
裕王忍不住着急的问道,我的小朱大人呢,你怎么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呢。
“但是......恐怕殿下是不会采纳臣的建议的。算了,我还是不要说了......”朱平安抬头看向裕王,犹豫了一下,缓缓的摇了摇头,似乎赌定了裕王不会采纳他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