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从卫哲东魔掌下逃出生天的向雪脸色潮红,忍不住羞恼了:“你让我衣冠不整的出现在餐厅,别人笑话我的同时也笑话你不过是个‘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
卫哲东失笑:“就算是昏君,也被一曲《长恨歌》从古唱到今。要是没有这段艳事,唐明皇哪里会成为唐朝出镜次数最多的皇帝?这风头,都快胜过李世民了。”
“这种名声不见得是什么好名声!”向雪嗤笑了一声,“明明是开创了‘开元盛世’的明君,功业可以直追太宗皇帝,却偏偏因为私生活上的这些污点,直到现在都只是被人当成一个好色的皇帝。你看电视剧里,无一不渲染那些香艳的场面,有几个人正视他的功绩?”
“这话可有点以偏概全了,功绩哪里及得上‘红尘一骑妃子笑’的浪漫?如果不是女人喜欢看这类题材,电视剧怎么会屡播不衰呢?要知道,电视观众大多可都是女性。翡翠屏开、芙蓉帐掩、香罗裙解、鸳鸯曲唱,才是人生最风流的韵事。”
向雪哼一声:“所以女人为什么老是为难女人?就是因为有这么多不争气的电视观众存在!”
卫哲东忍俊不禁:“你这一竿子,可打翻了一船人了。”
向雪抚额:“能不能学学绅士发乎情止乎礼?”
卫哲东严肃地问:“请问,我哪一天不是发乎情止乎礼?”
向雪气结:“你要点脸行不行?你刚刚还……明明是未必发乎情,更不只是非礼!”
“作为一对合法的夫妻,我觉得自己的行为不仅仅是发乎情止乎礼了,或许可以和柳下惠比一比谁更守礼。”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有人会把城墙比作人的脸皮,原来是真有人的脸皮比那还厚的。”向雪气得乐了。
“那当然,但凡我脸皮稍稍薄一点儿,能把你拐回家吗?”卫哲东却一点不动气,反倒还觉得得意洋洋。
向雪无语。
“不过,我还有问题要问你,怎么会知道那颗子弹会出现在我的左边?”卫哲东调侃完毕,还是提起了正事。
向雪并没有打算对他隐瞒,其实自己也很困惑:“我也不知道,好像忽然看到空气里有两条抛物线的轨迹。按照美学的角度,应该还会有两条抛物线出现在左边,大概呈这样的姿态……”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
“子弹的轨迹!”卫哲东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一种什么天赋?竟然可以在生死之际预判子弹的运动轨迹!如果给一个在生死边缘行走的来说,拥有这种天赋,简直就如同掌握了不死的秘密!
“但是线条不是很清晰,我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呈现这样的线条。”向雪解释着说,“有点虚。”
饶是卫哲东见多识广,也见过一些有异能的人。可是在看到向雪比划的那条抛物线的时候,还是震惊得几乎一时之间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向雪觉得线条很模糊,连不成实线,可是在他看来,那就是两颗狙击弹的运动轨迹。当时那两颗子弹正是用这种姿势从枪管里飞出来的,落点就在他的左肩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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