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浏转头看了看窗外,才轻笑着说:“怪不得开始做梦了呢,原来天已经黑了。”
“我今天没穿多少颜色,所以别再把我比成孔雀了。”艾妮儿哼了一声,转头看向一旁的两位客人,冷笑着说,“你敢去怼别人吗?别人身上的颜色,早就超过三种了。”
“不能超过三种颜色,这种说法只是针对一般情况。要是你拿它当成金科玉律的话,那就太可笑了。照你这么说,印花布根本卖不出去喽?只要搭配得好,就算真的穿够了赤橙黄绿青蓝紫,也一样可以美翻。”刘浏睨了她一眼,“当然,你是没有这种素养的,所以颜色稍微多一两种,就能穿出花孔雀的效果。”
“反正我穿什么你都会挑刺儿的。”艾妮儿气得脸色发青。
“谁让你永远都穿不对衣服呢?比如这件橙红色,真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艾大小姐,你有点不自量力了。”
“笑话,谁规定这种颜色只能某某穿,那种颜色只能谁谁穿了?又不是封建古代,分个三六九等出来,规定哪一等人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呢!”艾妮儿嗤笑。
“说真的,像我这种对衣服搭配没有什么讲究的人,都被你这身打扮给雷着了,试问稍稍精致讲究的女人,怎么能对你这张脸和这件衣服看得下去啊?只不过人家教养好,就算在心里有多看不起,也不会当面评说而已。”
“我的脸怎么了?我的衣服怎么了?至少比你穿得跟假小子似的好吧?自己穿得像个男人,完全没有淑女范,还有脸来说别人!”
“艾小姐,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刘浏从来不走淑女名媛路线的。”刘浏微笑,“像我这样愿意当面提醒你穿衣搭配的错误的人,真的是忍无可忍之下,才会过来指点你一二的。”
她要一个男人婆似的女人来指点穿衣?艾妮儿觉得气息都有点不畅了。
早在看到刘浏往自己身边走的时候,已经沉不住气了。这时候,更是心浮气噪,在家里演练过的反诘语言,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只能用一双熊熊燃烧怒火的大眼睛,死死地瞪着刘浏。
“这种鲜艳的颜色,还真不是你这把年纪的人能穿的。况且,你也没那气质啊!”刘浏一脸“诚恳”地说,“艾小姐,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我这是日行一善,才会过来提醒你的。”
艾妮儿恼怒:“谁要你日行一善?你把这种善,赶紧施给别人吧!我说刘浏,你也够了吧?向雪现在在京城不是据说过得很好吗?你又替她打哪门子的抱不平!不会是京城传来的消息都是假的吧?其实向雪根本不可能嫁进卫家!”
“雪儿过得当然很好,这次回蓉,卫少还特意陪她一起回来了呢!”刘浏笑吟吟地说。
“向雪回来了?”艾妮儿一怔,很快想到了什么,“哦,是她父亲的忌日,她是回来祭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