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反正讲了我也听不懂。”向雪讪讪。
卫哲东摇头：“那是因为公司的起步阶段，同时要求你两手抓，实在是太难了。”
“那现在……”
“因为你已经有了追随者。”
“追随者？”向雪疑惑。
“程明杰已经对你誓死效忠，不是你的追随者吗？”卫哲东开玩笑地说，“拥有追随者的人，就可以被称为领导者。所以，雪儿，恭喜你。”
“呃……”向雪无语，“他是我的朋友。再说，也没有誓死这么夸张，我们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如果仅仅是朋友，以程明杰的家族，是不会让他屈居你之下的。”卫哲东摇头，“还有何欢，他也可以算是你的追随者。因为你给予他对整个部门的机动权力，所以他把你看成是他的伯乐。”
向雪脸红：“我那也是误打误撞。”
“你已经具备领导的艺术了，而不仅仅只是根据规章制度去管理公司。”卫哲东带着笑意说，“雪儿，在不知不觉之间，你的成长速度已经超过了我对你的预期。”
想当初，向雪一门心思不过是想用BOYA为桥梁，完成收回向氏的目标而已。可是BOYA的发展，她的目标早已经远远不止是向氏了。
当然，向氏依然是她的短期目标，但是她为公司考虑的愿景，却早已远远地超出了一个向氏。只是在潜意识里，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已。
“可是，领导力难道也能后天培养吗？”
看出了她的不自信，卫哲东笑着鼓励：“领导力并非是某些人与生俱来的专利，任何人都能够拥有。詹姆斯?库泽斯和巴里?波斯纳认为，只要你愿意挖掘自己的潜力，你的领导力就会得到质的飞跃。”
“谁说不是专利？你不是一开始就拥有卓越的领导力吗？”向雪看了他一眼，“天赋也是很重要的。”
“你仔细分析一下就会知道，我拥有的并不是我的天赋。因为我出生在卫氏的规模已经相当庞大的时候，从小耳濡目染的，就是这些东西。就像你现在看到的那样，我们家会在餐桌上和餐后讨论一些公司的事务。”
“哦，也就是说，你其实早在婴儿时期就已经学习这些东西了？”向雪恍然。
“是的。一般来说，在职业生涯早期，就承担挑战性的工作，对于拓展领导者的相关能力很有帮助。而我从成年起，就遇到了卫氏的危机。当时六叔刚刚接手，祖父也没有放手，所以他们每天提的最多的就是这些。当我接手卫氏的时候，并不是从基层一步步走上来的，而是从一开始，就担任领导者的职位。这个职务，是我的祖父力排众议，授予我的。”
“那当然，谁会让卫氏唯一的继承人，去普通的部门做个普通的员工？”向雪好笑地说。
那些让家族子弟从基层走上去的，大多是因为家族里的子弟太多，所以才能耗得起时间。
真正衔着金钥匙出生的大家族子弟们，是不可能在基层浪费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