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家族的资金，为什么会以你的名义投入，让你成为个人股东呢？”向雪诧异地问。
“家族的投资有种种的限制，而以我个人的名义投资的话，操作起来会更便捷一些。当然，我用自己以后的收益权抵押了。”程明杰耸了耸肩。
“啊？”
“只是意思一下而已，就算我全部抵押了，也值不了这么多钱的。”程明杰嘿笑一声，，“爷爷只是不想跟其他人扯皮，所以找个借口而已。”
向雪感动：“那也是因为你对BOYA有信心。”
“我很高兴能够成为你的助手。”程明杰忽然正经了脸色，伸出手，“尤其是这次的人事安排，我祖父非常高兴。”
向雪笑着与他握手：“你是说你的副总裁？那有什么办法呢？另一个大股东看不上我们这点小打小闹的家产，还有一个也算蛮大的股东呢，平生的志向就是做医生，让他坐到办公室里来看数据，那绝对是太痛苦的事。”
“哦，所以我是唯二愿意在公司上班的股东？”程明杰失声。
“好像是的。要不，你觉得以我的能力能做总裁吗？我根本没有学过管理，完全是摸着石头过河。当然，我身边有卫家的两位总裁当高参。哦，不，三位，卫爷爷偶尔也会点拨我两招的。”向雪白了他一眼。
这阵容，绝对堪称是国内最豪华的智囊团了吧？
“你做得很好。”程明杰严肃地说，“向雪，我觉得你走入了一个误区。”
“误区？”向雪不解。
“我想，你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还不能完全胜任这个职位，是因为你拿自己和卫少去比较了。”
向雪呆了呆：“难道不对吗？他是我最了解的企业家了吧？”
程明杰忍不住叹气：“唉，姑娘，不管谁在卫少面前，都会觉得自己像个小学生。你拿自己跟他比，那不是找虐吗？”
“可是我觉得自己也比不上别人啊！你看，公司里很多员工的履历，都比我好看，既有学历又有经验，可见智商情商估计都比我高。我只是运气好，遇到了生命里的贵人。”向雪笑吟吟地说。
缘分真是一件奇妙的事啊！
她没有想到高速公路上随手“捡”到一个男人，就是新一代企业家中的NO1。而这个缘分一直延续到了他们的再次相逢。
如果她错过了卫哲东，或许她今天还在忙于奔波于打一份又一份的工吧？或许，她会在拿到CPA证书以后，才敢考虑夺回向氏的计划。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谁让他们没有受到卫少的青睐呢？再说了，卫少看人那叫一个毒，能被他看中，也证明了你的能力。实际上，BOYA的业绩即使在行内，都被人当成成功案例的。卫少看中的人，能差得了吗？”
向雪愣了愣，才哈哈大笑：“原来你最后是想表达这个意思：卫少的眼光不错。”
当向雪把程明杰的话复述给卫哲东的时候，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事实上，你还走入了一个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