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朝宗快哭了,一张脸成了苦瓜,“这叫什么事,让我如何见人……”
一番交流后,留了他在屋内独自懊恼,蓝若亭出去了。
在外面找到商淑清后,蓝若亭请了商淑清到一旁的僻静地说话。
“哥没事吧?”商淑清惦记着问了声。
蓝若亭摇了摇头,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不知该不该说。
见状,商淑清道:“先生有什么事不妨直言,你我之间想必不需如此为难。”
蓝若亭略作沉吟,道:“我是想提醒郡主一句,若非必要,尽量不要和牛有道单独相处。”
商淑清诧异:“先生何出此言?”
蓝若亭想了想,还是低声提醒道:“洞房的事有蹊跷,凤若男很有可能被牛有道下了药,否则王爷怕是不能得手。”
“啊…”商淑清失声惊呼,意识到有些失态,捂了捂纱巾下的嘴,复又低声道:“这怎么可能?”
蓝若亭:“应该是这么回事,王爷也是事后才反应过来……”他把商朝宗的话大概复述了一下。
商淑清若有所思,同样联想到了牛有道昨晚的异常,也明白了蓝若亭的意思,担心她会和凤若男那般吃亏,轻叹一声,“先生多虑了,先不说这事是不是他干的,就我这样子,怕也不太可能的。”意指自己的长相丑陋。
蓝若亭:“只是提醒郡主注意点,这人有点邪门。”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
商淑清目送,静默许久……
南山寺僧众落脚的小院内,袁罡又来了,圆方在他跟前点头哈腰一脸陪笑,已经做好了又挨揍的准备。袁罡倒是没急着揍他,而是有些诧异地打量着他,这老和尚居然把那一挂招牌式的白胡子给刮了个干干净净,年轻了不少,差点没认出来……
洞房内狼藉一片,坐在榻旁的凤若男以泪洗面,也实在是没地方坐了,椅子、桌子全打烂了。
昨夜的画面不时在脑中浮现,由她控制的局面突然翻转,浑身无力,一想到被商朝宗任由摆布的羞耻画面实在是太过不堪,她就恨不得一头撞死。也不知自己倒了什么霉,最近的羞辱事接二连三降临,真正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文心和文丽小心翼翼地收拾着屋内的乱糟糟,却还是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金色酒壶,当啷一声脆响,把俩丫头自己吓一跳。凤若男目光一转,盯在了酒壶上,眉头一动,忽抹了把眼泪,问道:“这酒水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