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从小到大我唯一输你的,就是这张脸皮,简直……你看嘛呢?”贺天正在巴拉巴拉的喷,人家却没在意,眼睛溜溜的瞄向别处。
他顺着一瞧,只见两个妹子在不远处晃来晃去,一个高挑,一个矮圆。丫秒懂,道:“怎么着,新货色?”
“谈不上,还没接触。”李洋道。
“没入手就赶快,还想费多大功夫?”
“……”
曾月薇也看见了,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她心中明白,这肯定是李洋的猎物,以对方的权势背景,多半逃不掉的。
她又念及自身,忽觉得悲哀无力,借口道:“你们聊,我去趟洗手间。”
待她离开,李洋笑道:“别说我,你入手了么?”
“要不是看她们家老太太几分薄面,早就把她弄上床了!不过这种女人比外面强得多,带感!”
贺天哼了一声,又问:“那女人是干嘛的?”
“天宝的职员。”
“那还用得着观望?我告诉你,女人都爱钱,区别就是有的装,有的不装。怎么,别告诉我这是真爱?”
“女人是爱钱,但得分方法,你最缺的就是技术含量……”
李洋收回目光,伸手唤过工作人员,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人便退下准备。贺天听了,不禁满脸鄙视,但也懒得废话。
……
赌料进行了一个多小时,起初都有点束手束脚,可随着一块块好料切开,气氛便逐渐热烈。
两座工作台忙个不停,哧啦哧啦的就是切,同时伴着惊喜和咒骂。赌是天性,不管赌什么,只要有那种不可预期的快感,上瘾是分分钟的事儿。
在一片躁动的人群中,小斋和泮盼就是两个特例,漫不经心的四处游荡……哦,后面还吊着一个猥琐的秃顶男。
他跟着俩人逛了好久,也没见什么动作,正想放弃时,终于在黄花梨区停了下来。
小斋一番挑拣,先拎起一根大的瞧了瞧,随即放下。接着又拎起一根小的,似乎很满意,直接招呼:“称称这个。”
服务生赶紧称量,道:“琼州产糠梨料,料长53cm,大头直径10cm,小头4cm,重7斤。”
她痛快掏钱,不算太贵,四千多块。
话说文玩的任何物件,都是从收藏变投资、从投资变投机,直至疯狂炒作,最后泡沫破灭。前年,是黄花梨最巅峰的时期,每公斤要九千。去年就大幅滑坡,每公斤九百都没人要。今年又有所回升,每斤涨到了六百多。
而琼州黄花梨,主要分油梨和糠梨。糠梨生长在东南部,油性少,纹路漂亮。油梨生长在西部,密度高,含油量多。
简单讲,一个纹理好看,一个材质更优,各凭喜好。
小斋一直摇摇晃晃,跟逛菜市场似的,结果咔嚓一下就买了。泮盼和秃顶男都吓了一跳,前者还劝:“你可看好了,千万别冲动,那半个月工资呢……”
“行啦,走吧!”
她笑着搂过妹子,还有意无意的回头一瞥,给秃顶男整的特尴尬。
俩姑娘正往工作台那边去,忽见一个大波女走到台前,拿着话筒道:
“大家安静一下,为了感谢各位的参与和热情,我们李总决定,临时增加一个抽奖环节。我们将给每位嘉宾发放一枚号牌,然后由李总抽奖。除了今天的重宝,也就是这块价值70万的加里曼丹水沉,那位幸运者可任意挑取一块香料,我们无偿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