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星点点头,突然用福建话问道“公子什么时候到的儋州?”
张千智毫无停顿,立刻便也用福建话应道“本月初二到的,也才几日而已。黄山长莫非也是福建出身?”
黄子星笑着摇头道“老夫并非福建出身,只是以前年轻时去福建游历过,是以会说几句福建话,张公子见笑了!”
张千智客气两句,心里却认为这黄子星只怕并不是无意识说出福建话,而是要借此检验自己刚才说报的出身地是否有虚假成分。不过这方面真的难不倒张千智,福建话本来就是他的母语,而且他在广州待这几年中还学了东南两省不少地方的方言,甚至连安南口音他都能模仿个分。
黄子星接着说道“雷州那地方多是种甘蔗的糖商,文风不盛,这个老夫也是素有耳闻。雷州府、廉州府、高州府这几处地方的学子,也多有来儋州求学的事例。不过本地书院为数不少,张公子又是如何寻到我忠明书院来的?”ii
张千智对此也早有准备,立刻便应道“儋州书院的确不少,小生来此之后也去拜访过好几家较为出名的书院。但令小生觉得奇怪的是,这些书院都与那海汉人有着极深的瓜葛,入学之时便要签订什么协议,如果接受海汉的捐资助学,就必须得学习他们所的一些书籍和课程。”
黄子星听到这里脸色一沉,冷哼道“这些海汉人就是喜欢故弄玄虚,用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误我大明学子!张公子切莫上了他们的当!”
张千智叹道“小生也是如此认为,怎奈那些学院的夫子似乎对此不以为然,小生提了几句表示不满,便被他们给哄了出来,说什么离了海汉就在儋州寸步难行。小生却偏偏不肯信这个邪,前几日又走访了几家书院,却俱是类似的情形,实在是让人失望!”ii
“张公子年纪轻轻,便能明辨是非,殊为难得啊!”黄子星点头赞道“若本地学子都如你这般明白事理,儋州境况又何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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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星接着说道“雷州那地方多是种甘蔗的糖商,文风不盛,这个老夫也是素有耳闻。雷州府、廉州府、高州府这几处地方的学子,也多有来儋州求学的事例。不过本地书院为数不少,张公子又是如何寻到我忠明书院来的?”
张千智对此也早有准备,立刻便应道“儋州书院的确不少,小生来此之后也去拜访过好几家较为出名的书院。但令小生觉得奇怪的是,这些书院都与那海汉人有着极深的瓜葛,入学之时便要签订什么协议,如果接受海汉的捐资助学,就必须得学习他们所的一些书籍和课程。”ii
黄子星听到这里脸色一沉,冷哼道“这些海汉人就是喜欢故弄玄虚,用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误我大明学子!张公子切莫上了他们的当!”
张千智叹道“小生也是如此认为,怎奈那些学院的夫子似乎对此不以为然,小生提了几句表示不满,便被他们给哄了出来,说什么离了海汉就在儋州寸步难行。小生却偏偏不肯信这个邪,前几日又走访了几家书院,却俱是类似的情形,实在是让人失望!”
“张公子年纪轻轻,便能明辨是非,殊为难得啊!”黄子星点头赞道“若本地学子都如你这般明白事理,儋州境况又何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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