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费脸色大变:“他是胡扯!”
“廷尉府做事向来讲证据,没有证据的话我们折磨人的时候会觉得理亏。”
高久善伸手捏着阮费的耳垂轻轻来回扯了几下,忽然间一发力,半边耳朵直接被他撕了下来,若是不收力的话能把外耳直接给全部撕掉,阮费疼的嗷的叫了一声,人都跳了起来。
高久善在阮费的衣服上蹭了蹭血:“我是廷尉府里年纪最大的那个了,算是经历了两代都廷尉大人,韩大人你可能不了解,其实很好相处,上一代都廷尉李大人不好相处,他在的时候教我们说,嫌犯也是犯,是犯可用刑,那时候做事没顾忌,后来不行了,韩大人对我们约束的极严苛,没证据不能随便乱打人。”
高久善指了指门外,两个廷尉押着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姑娘进来,那姑娘看起来肤色稍稍黑了些但极俊俏,最主要的是有一种纯净的农家气息。
“认识吧。”
高久善伸手去抓阮费的耳朵,阮费吓得连连后退。
“那几个亲戚走了之后却把这姑娘留下了,你这般年纪倒也能折腾,把人家姑娘关在你家里连屋门都不让出,回了家你都做了些什么自己知道,另外......在你家的床下发现了一个暗格,打开之后从里边起出来三口箱子,满满当当的金银珠宝。”
高久善一抬手将阮费那半只耳朵撕开,手里捏着耳朵看了看:“这还不是让我动杀心的地方,在你家院子里还发现了一个地窖,地窖之中囚禁着好几个年轻姑娘,其中两个傻了,见了人就会傻笑,另外一个身上都生了虫,看起来要多惨有多惨,这三个人在地窖里吃喝拉撒也就罢了最起码还活着,除此之外地窖里还有两具腐烂了的尸体。”
高久善忽然一脚踹在阮费的裆下,这一脚过去,被踹中的那东西算是废了。
阮费倒地之后被高久善踩着胸口,疼的整个人都扭曲起来。
“这些年你在牙城县做县令很安稳,按理说像你这么会做官的为什么在一个地方待了三十年没挪过?就算是你上官对你再不好,也不可能压你三十年,因为他不可能三十年不变动,后来我想了想,这些受了罪的丫头是不是全部?三十年啊......廷尉府的仵作检查了腐烂的尸体,最早的那个死了大概半个月左右,有两个死了也就七八天,你应该还不知道她们死了,因为求立人给你送来的这个姑娘你很喜欢,你很久没有去看过地窖里的人了。”
“除了她们之外,三十年来你到底做过多少恶事?南越还在的时候你做的事大宁律法管不着你,可现在不一样。”
高久善直视着阮费的眼睛:“我有个女儿。”
高久善踩着他的胸口俯身看着他:“看到那几个小丫头被你折磨的样子,我就想杀人,给你个选择,是想快点死还是慢点死,依着我的性子让你好好死我会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可你若是肯把事情说出请,我就许你好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