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楼在长安城还不算很出名,当然指的是在百姓们当众,在暗道来说青衣楼的名气已经不小了,百姓们虽然已经有不少人知道这里有一家楼子挂了牌,可到底做什么生意谁都不知道,原本看这名字以为是一家戏院,然而这么多日子一场戏都没有开过,门口也没有车辆停下,大门倒是开着,可一进门的大厅里空荡荡,什么都没有,门口也没个迎客的伙计。
不过长安城的暗道势力最近却老实的不像话,倒不是青衣楼这边又有了什么大举动,据说是因为红酥手的那位大当家回来了,而且回长安之后就放了一句话......我心情不好,别让我找到人发泄。
当然谁都不肯直接就承认自己会怂,大抵上会说一句和女人一般见识做什么,何必自讨无趣,于是得众人呼应,便都老老实实的猫冬去了。
所以长安城的这个冬天,真是安静的让人觉得没什么意思,好在长安城里从来都不缺有意思的人。
暗道势力的人依然还在不停的悄默声的打听着关于青衣楼的一切,可是能打听出来什么,有几个人跑去招工了结果一个看上的都没有,招工一个月一个人没招到,而三个大头目整天就坐在青衣楼二楼喝茶聊天。
该查的差不多已经查到,但没有实据,没有实据就没办法让事情变得名正言顺,这才是这三个人头疼的,可那些暗地里谋事的大家族哪会轻而易举的露出那么多破绽,如果会的话,也就不至于到现在才回揪。
“陛下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叶抚边忽然冒出来一句,这一句话让打盹的韩唤枝和走神的叶流云都惊了一下。
“陛下当然有想法,不然的话我们回长安做什么?”
“我指的不是这个。”
叶抚边坐直了身子,犹豫了片刻后说道:“我当年离开长安去了北疆就没有回来过,所以后来长安城里到底发生过多少事,对于我来说也都是道听途说,具体是什么情况你们两个比我了解,而且你们两个与陛下相处的时间更久,所以若陛下有什么想法有什么心思,多半你们也猜的比我准确。”
韩唤枝和叶流云对视了一眼,然后又很快分开目光。
叶抚边看到他俩这个样子长长吐了口气:“你们俩果然比我知道的更多。”
韩唤枝摇头:“其实比你知道的不多,都是瞎猜的。”
叶流云点了点头:“确实是比你知道的不多,瞎猜的也未必是对的,况且这种话胡乱说出去并没有什么好处,陛下是为大宁,而我们不管是为陛下还是为大宁,有些胡乱猜测的事就只能留在心里封在嘴里。”
叶抚边道:“那换个问题,几年是天成三十一年了,陛下动了念,为什么是这个时候?”
韩唤枝:“恰好因为今年是天成三十一年。”
叶抚边把手里的卷宗扔在韩唤枝身上:“正经点行不行?”
“陛下心里有怨气。”
韩唤枝叹道:“若仅仅是怨气也就罢了,陛下也只不过会
小规模的敲打,然而查来查去发现更恶心更龌龊的事,你说还怎么小规模的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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