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曼的头,被陈玉莲打得偏到了一边,她转过头来,眼神中全是冷意,看着陈玉莲,笑声比冬夜要冷,
“秦予希当然没怎么我,但妈,我不服,我不服!你太偏心了,如果你管秦予希拿些钱来,我至于这么害她吗?”
“予希根本就没有钱!”
陈玉莲气得大叫,那叫声在下着雪的雪夜,格外的愤怒。
但肖小曼的愤怒,一点儿也不亚于陈玉莲,甚至于,肖小曼还有很大的委屈,她叫道:
“她没有钱?她能开店当老板?能穿漂亮衣服?能有无穷无尽的护肤品和化妆品?好,她没有钱,那她嫁给肖英杰,不就有钱救可心了?我是在帮秦予希,帮她找个好男人嫁了!”
“你没救了!”
陈玉莲气得,劈头盖脸的打起了肖小曼来,她立即尖叫起来,在寨子入口处,又哭又喊得,恨不得把整座寨子里的人都叫过来。
那叫声十分凄厉,成了心的把事情往大了作。
祁子涵停好了车子,跳出驾驶座,上前就把肖小曼反手押进了车子里,把肖小曼的叫声,给隔绝在了车子里,然后对气得不轻的陈玉莲说道:
“陈婆婆,这事儿别捅大了,趁着寨子里的人都睡下了,我要把他们几个送到镇上去。”
说这话给陈玉莲听,祁子涵本以为要跟陈玉莲理论理论,毕竟肖小曼是陈玉莲的亲生闺女。
祁子涵怕陈玉莲舍不得亲闺女去坐牢。
哪里知道,陈玉莲捂着心口,气得一屁股坐在雪地里,冲祁子涵摆手,
“关起来,关起来,把这个不懂事的东西,关起来好好改造改造。”
说肖小曼不懂事,还真不是陈玉莲随口说说的,她这话也是有依据的。
今日不光光是涉及到秦予希的清白。
她巴心巴肺的秦予希,是什么人?肖小曼、宋丹花、张淡水,还有肖英杰等等,这些人只怕都忘了。
秦予希那是界山寨的金花,整座寨子最圣洁最漂亮的一个姑娘。
族长继任大典的前一夜,如果这个时候,金花有了一根头发的闪失,会发生什么?
冬夜很冷,却不及陈玉莲对肖小曼的心,一半的冷,她养的女儿,真是蠢到家了。
今日这群亲戚对秦予希做的,这不仅仅是在毁一寨金花的清白,这是在打新任族长的脸,这是在打整座界山寨的脸。
若是古时候,六爷的脾气暴躁点儿,领着整座寨子,去宋丹花和肖小曼家里,杀了她们全家以做报复,这片山区的人,谁敢说六爷半个不是?
还会纷纷拍手称快。
毕竟新族长继任前一晚,寨子里的金花被毁了清白,肖小曼等人的这行为,不是被灭族抄家,就是等着被沉塘!
事情哪里有这群人想得那么简单?
不由得,陈玉莲就拍地哭了起来,她予希,清清白白的一个大姑娘啊……陈玉莲心痛得哭了起来,
“我的肝啊,这可教她怎么活啊。”
说着,陈玉莲就找了块石头,往那石头冲了过去,她要一头撞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