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马可心放下了电话,直接进了肖曼曼的房间,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起了钱来。
什么箱子夹层,衣服内袋里,马可心都翻遍了,就是没找着一角钱,就连拿出去当的一点值钱物品都没有。
秦予希那么有钱,竟然一点儿值钱的东西,都没买给父母?
马可心有些泄气,想着,不行,她还是得做两手准备,要不,还是从来住宿的客人身上,偷拿点儿钱吧。
她记得昨天晚上的时候,宾馆里新入住了一个看起来超级有钱的外地男人,在前台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那个男人打开了手提包,里面厚厚的一沓百元大钞。
马可心只要想办法抽几张,抽几张就行!
她决定铤而走险。
当天下午,上晚班的马可心,自觉被秦予希一家,给逼上了绝路,在房租问题上,不得不另辟蹊径了。
她趁着那个外地男人出去就餐的时候,就用手里的备用钥匙,悄悄的打开了那个外地男人的房间,准备去偷点儿那个男人手提包里的钱。
这个偷偷开门的过程,对于马可心来说很顺利,她人也不笨,早在进门之前,就观察得很仔细了,看样子经常做这样的事情。
只是在找钱的过程中,马可心遭遇了一点小小的麻烦,那个男人,竟然携带大量现金,出去吃饭了。
钱没找着,马可心却是在浴室里,找到了一块金表。
看样子很上档次,于是她揣着金表出了门,状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般,走出了房间,继续在前台瞎混日子。
过了一会儿,天色将晚,外地男人提着包回了房,没到半小时的时间,气冲冲的走下楼来,拍着前台的柜面,冲马可心问道:
“我放在浴室里的表怎么不见了?”
“表不见了?”
马可心详装一愣,摇头,
“我可不知道,你问问打扫卫生的阿姨,有没有看见吧?”
“我问她了,她说没看见!”
外地男人嗓门儿有些大,长相也是属于北方那种很开阔型的,加上日子过得比较好,就显得一脸的肥肉凶相。
引得宾馆老板都出来了。
那外地男人,显然不好糊弄,指着马可心的鼻子,就耍横道:
“你是前台,我的东西不见了,我就找你,我问你,我的表呢?”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偷的!”
马可心的脖子缩了缩,往后退了一步。
宾馆老板见状,忙上前打圆场,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这位先生,你是不是记错了,表在别的地方丢了?”
“好说个屁!”
外地男人一摆手,怒瞪着那个宾馆老板,
“你知道老子那块表,买进来多少钱吗?麻痹今天要不把表给老子找出来,老子要报警!”
一边,听说要报警的马可心,心中惴惴着,想找个地方,将身上的表给转移一下。
岂知就在此时,外地男人的脾气一个爆起,手横过了前台,一把扭住了马可心的衣领子,只差将她给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