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们是女鬼···也不能做这么寡廉鲜耻的女鬼。
见封林晩这里捞不到什么油水，两个女鬼舍了封林晩走了。
然后转换别的目标。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她们换了几个目标，原本还算好做的生意，现在却根本没法开张了。
似乎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变成了正人君子。
对某些行为，深恶痛绝，并且坚决抵制。
封林晩没有看那些乱七八糟的鬼怪，它们都只是一段段的数据而已。
当然···以微观的视角来看，在他们存在的这个游戏世界里，他们未必不是真实的。
毕竟，他们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思维，有了自己的世界观，有了自己的存在价值，还有存在方式。
这本身，就是不应该被否定的。
就如同封林晩知道的，在游戏之王的身边，就有好几个特殊的生命体。
他们原本是一些游戏里的NPC，接受了游戏之王的好意，走出了原本的游戏世界，更真实的存在于星河之中。
只是···继续深想，难道眼前所谓的星河宇宙，就一定是真实的吗？
“没有绝对的科学，也没有绝对的修行，没有绝对的时间，也没有绝对的善恶黑白。一切万物，皆存在于一个混沌的，模棱两可之间。那些过于纯粹的，如果存在的时间足够长，那么他们迟早，会从一种形态，朝着另一种形态堕落。”
“就如同天使与魔鬼的转化，就如同勇士迟早会变成恶龙，就像原本推动一个行业发展的先行者，迟早也会成为这个行业进步和继续大步迈进的绊脚石。”封林晩的思维是跳跃式的。
但是这也没什么不好。
在封林晩的思维内，每一秒钟都跳跃着无数的念头。
只是有着主次之分罢了。
寻找好了目标，封林晩端着酒杯，坐到了一个有着酒红色头发，化着雪白浓妆，有着长长眼线的少女面前。
这是一个玩家。
也是这个地图中，一个剧情点的成功攻略者。
她的英雄模板是破邪。
杀死和处决任何残害人命的鬼怪，然后从它们溃散的阴气中，汲取一种特殊的能量，用来强大自己。
她是特殊的。
是整个地图中，唯一不需要和鬼怪进行搭档的玩家。
作为这张地图，视角最独特的玩家，封林晩很想听一听，她对这个游戏的看法和理解。
这种理解，是论坛和贴吧内找不到的。
“找我有事？”少女冷漠的看了一眼封林晩。
这样的眼神，带着深深的抗拒和怀疑。
这不是一个玩家应该有的眼神，如果不是现实中，少女就有着很深的戒备心理。那就是她入戏太深，已经沉沦其中，反而模糊了现实与虚拟。
“想找你谈谈，你有没有设定什么唤醒装置？”封林晩对少女说道。
几乎大部分虚拟游戏的老玩家，都会给自己设定一个唤醒装置，这件东西，在虚拟的世界里，应该是没有的。
当他在现实中，看到唤醒之物，就能敏锐的察觉到自己生活在现实。
以此来划分虚拟和现实的界限。
否则···跨越了界限，模糊了界限，很容易因为太过沉溺虚拟的世界，而彻底放弃现实。